意,昏了頭了。”
“哼!準是你這小浪貨。”
“賤淫婦,你說話小心了。”二小姐惡毒地咒罵。
楊綵鸞大叫一聲,一劍刺出,“寒梅吐蕊”突下殺手,劍虹疾吐,五道如虛似幻的淡淡劍影攻向二小姐的胸腹要害。
二小姐也一聲嬌叱,側閃、切入、出招,“天外來鴻”回敬猛攻上盤。
“錚!”楊綵鸞封住了這記狠招,雙劍相交火星飛濺,“劃地為牢”反擊下盤,劍氣驟發聲如龍吟。
二小姐毫無所懼,口中發出一聲咒罵,晃身側飄避招,再次撲上“飛星逐月”奮勇進搏,也用內力御劍進擊。
兩人拔劍拼命,棋逢敵手勢均力敵,誰也休想在三十招內取得優勢,展開了一場兇險驚人的惡鬥。
紀少堡主為獲得費心蘭,不得不委屈自己,答應陪伴天涯雙嬌三天,反正對他並無損失,天涯雙嬌也具有七八分姿色,他並不感到太乏味,但他的一顆心,無時無刻不在懷念美絕塵寰的心蘭姑娘,這時一聽心蘭已被王飛虎弄走,他急得憤火中燒,好好一塊眼看要到口的天鵝肉,卻被癩蛤蟆所銜走,他怎受得了?
他不管二小姐與楊綵鸞的事,一拉王綠鳳急道:“去,去找你哥哥要人。”
王綠鳳奔出院門,向前莊狂奔。
可是,王飛虎不在莊中,據莊丁說,場主父子天未盡黑時,已在東屯子等候入侵的人,前莊目下主持大局的人是大總管。
兩人大感奇怪,如果王飛虎在東屯子,擄走心蘭的人又是誰?
回到囚人的秘室,楊綵鸞已和二小姐打到屋外拼命,誰也不肯罷手。
王綠鳳奔到,大叫道:“住手,我們到東屯子去找哥哥要人。”
楊綵鸞虛攻一劍,斜飄丈外脫出圈子,叫道:“那就走,延遲不得。”
二小姐卻不理會,冷笑道:“姓紀的,如果你不知趣賴著不走,明天,你將後悔嫌遲。”
紀少堡主呵呵一笑,怪腔怪調地說:“好姑娘,你說得好絕,何必呢?”接著,語氣一變,陰森森地說:“今晚上如果找不到費姑娘,或者費姑娘有了三長兩短,哼……”
可是,二小姐已經走了,並未聽到他後半段飽含威脅性的話。二小姐對費心蘭的死活,毫不感興趣,只希望罪魁禍首的紀少堡主,儘早離開集益牧場,免得牧場捲入江湖尋仇報復殺人放火的漩渦。
回到後莊,這位二小姐芳心甚亂,自有一番安排。
集益牧場佔地周圍數十里,而全牧場的人,男女老少全算上,也不足四百人,偌大的牧區,想處處設防阻止外人入侵,那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扼守牧場的精華處所,以快速的馬隊相機策應以暗樁伏線監視各地,以音傳訊嚴加防守,實力則放在前後莊步步設防,戒備森嚴。想進來的人很難突破莊外圍以地道連成的交叉伏弩陣,百十條好漢來攻,莊中足以應付裕如。
天亮了,一夜中全莊未現敵蹤。
巳牌初正之間,場主父子怒容滿臉回到前莊。
不久,大廳首腦雲集,氣氛緊張。
主位上,坐著場主王環。右首是臉圓圓一臉福相的副場主談三爺談玉峰。左首,是大總管宣五爺。然後依次是少場主王飛虎,各屯子的屯長。
東廊門內,人影依稀。
堂後珠簾低垂,可隱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