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秘籍,不知姑娘是否讀過?”
西門玉霜道:“不用賣關子了,一口氣說完吧。”
林寒青要放意造成她的氣慎、驚異、焦急,以分散她的心神,掩護那香菊的行動,但又知她才慧超人,太過拖延,恐她生疑,當下接道:“‘九魔玄功錄’姑娘可曾知曉?”
西門玉霜柳眉聳揚,凝思片刻,道:“未曾瞧過。”
林寒青哈哈一笑,道:“這麼說來,姑娘可算是孤陋寡聞了。”
西門玉霜臉色一變,似想發作,但卻又突然忍了下去,淡淡一笑道:“就算我孤陋寡聞,就教相公的高明。”
林寒青道:“好說,好說,姑娘顧名思義,就該知曉那九魔玄功錄,是由九人合著的一本秘籍,九人各錄記一種絕技,但卻環環相扣,自成一家,只是那武功太過陰毒,白姑娘且知其密,不願修習,寧可讓病勢蔓延而死,但她此刻卻又改變了主意。”
西門玉霜道:“為什麼改了主意?”
林寒青道:“為你!她不願讓你造劫武林,為所欲為,才決心修習魔功,以療絕症,準備留下性命。觀察你的作為,你如敢放手造劫,她就出山衛道,置你死地!”
這些話,都有所本,林寒青說來自然是下場直氣壯。
西門玉霜聽其言詞,察其神色,那是確無半點虛假之情,不由心中不信,心中雖然暗暗驚震,但表面之上,卻有能保持著鎮靜之害,淡淡一笑,道:“白姑娘千算、萬算,卻有了一處失算,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如若我把握她這一失之機,縱然她巧計千餘,你將付之東流化作泡影。”
林寒青吃一驚,心中暗道:不知我那裡講露了嘴,被她聽出破綻,這女魔頭當真難以劃付的很。”
心中念頭轉動,口中扣是忍不住問道:“白姑娘從來算無遺策,她讓你不能證實她死亡之前,決不敢隨便害我們,這話對是不對?”
西門玉霜淡淡一笑,道:“你和那兩個丫頭,聯起來也難擋我十招,殺之不武。留之無害,殺與不殺,也不用費我心思。”
林寒青原想避開白惜香失算之事,但他終又忍耐不住,說道:“不論你心中想法如何,你不敢下手傷害我們,總是事實,白姑娘那裡失算了?”
西門玉霜霍然站起,道:“我在她魔動未練成之前,可以搜殺於她。”
林寒青道:“白姑娘早有防備,藏了起來,你如何能夠搜得著她?”
西門玉霜道:“埋花居彈丸之地,我就不信搜她不著。”
林寒青道:“不信你就試試看、反正在下和素梅、香菊兩位姑娘,已知非你之敵,口含速效毒藥,隨時可以死亡,你卻存心在我們身上逼供,那是白費心機。”
西門玉霜臉上一片嚴肅,兩道稅利的目光,四下投注。
林寒青大為提心,暗道:如若被她瞧出香菊的身影,那就完了。
西門玉霜仔細打量了四周形勢之後,突然微微一笑,道:“林相公,你可想恢復原來的英俊面貌麼?”
林寒青突然縱聲大笑道:“怎麼?姑娘可是覺得硬來不行,改用軟功麼?可是我林寒青頂天立地,軟硬不吃。”
西門玉霜接道:“我要和你一起離開此地。”
林寒青奇道:“為什麼?”
西門玉霜道:“我要運集無數水柴,堆滿這埋花居,燒它個三日五夜。”
林寒青吃驚,暗道:這辦法果然惡毒,如若濃煙由那洞口透入石室,白惜香柔弱之軀,豈不要活活被那濃煙燻死?
西門玉霜毀去了林寒青的面貌,想不到卻為自己帶來了一個極大的難題,加她無法從林寒青臉上,瞧出他神情變化,這也是西門工霜始料未及。
但她究竟是聰明絕世之人,良久不聞林寒青講話,立時冷笑一聲,道:“這辦法很好吧?”
林寒青道:“好什麼?你燒焦了這埋花居的山石,也燒不著白姑娘。”
西門玉霜說:“我不信燒她不死,難道藏在湖水下面麼?”
林寒青道:“你……”
突然警覺,住口不言。
西門玉霜笑道:“怎麼?我猜的不錯吧?”
林寒青心知和她多說一一句話,就可能多洩一點隱密,索性住口不言。
西門玉霜微微一笑.道:“我要調集一百隻,一千隻木船來,滿載石灰,把這埋花居四周的湖水,燒成沸滾,看她還能在那裡逃命?”
林寒青心中暗道:“那石堡厚,縱然燒滾了湖水,也無法燒到那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