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卻覺不出他有什麼難以使人不能容忍之處。”
李夫人淡淡接道:“如非看在令愛份上,今日白湘就難以生離我黃山世家。”
玄女龍女親眼看到了李夫人的武功,那確實高過白湘甚多,取他之命,實是輕而易舉,但她卻再三忍耐,手下留情。
白惜香掙扎而起.緩緩對李夫人拜了下去,道:“晚輩代父向夫人謝罪。”
李夫人伸手扶起了白惜香道:“當今之世,能和我談得來的,只你一人,從今之後,咱們是忘年之交,不用再行大禮了。”
白惜香道:“多謝夫人折節下交。”
李夫人道:“你安心養息吧,今夜子時,我要她們接你去太上閣。”
白惜香道:“夫人對我如此愛顧,實叫白惜香報答無門。”
李夫人道:“你對我已經報答很多了,不用這般客氣。”轉身緩步而去。
白惜香回顧了龐天比一眼,道:“老前輩傷的重嗎?”
龐天化哈哈一笑,道:“算不得什麼,我龐某這幾根老骨頭,還可承幾劍。”
白惜香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相讓家父,我白惜香日後必有一報。”
龐天化道:“白姑娘言重了,天下武林同道,大部欠你白姑娘一筆人情債,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目光一掠玄衣龍女道:“你們母女久不見,也該好好聊聊,老朽不打擾了。”轉身而去。
玄女龍女望著龐天化離去的背影,嘆道:“孩子,你爹爹孤獨成性,一向是獨來獨往,你卻處處受人愛護。”
白惜香道:“女兒天生柔弱,誰願欺侮一個弱女子。”
玄衣龍女道:“孩子,你一向聰明,可知為娘為何未隨你爹爹去麼?”
白惜香道:“娘有話要對我說?”
玄衣龍女點點頭,道:“不錯,我兒果有過人之智……”
舉手一揮,對素梅、香菊說道:“你們去守在門外,一有人來,立時通報,不得違誤。”
素梅、香菊應了一聲,齊齊步出室門。
白惜香輕輕嘆息一聲,道:“娘!你有很重要的事告訴我嗎?”
玄衣龍女點點頭,道:“不錯,這件事在為娘心中悶了很多年,如刺在喉,不吐不快。”
白惜香道:“女兒恭聆訓教,母親只管吩咐。”
玄衣龍女沉吟了一聲;道:“孩子!你可知道,為孃的不是你親生母親?”
白惜香先是神色一愕,繼而淡淡一笑,道:“這個女兒不知,娘對我一直很好,我也一直把母親當作親孃看待。”
玄衣龍女道:“我知道為孃的告訴你這件事,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白惜香道:“這個孩兒就不知道了,還望母親指教。”
玄衣龍女道:“唉!你爹爹曾經告訴我,無論如何不能告訴你這件事情。”
白惜香道:“爹爹顧慮的太多了,那也是不能怪他。”望了玄衣龍女一眼,住口不言。
兩人相對沉默了一陣,玄衣龍女接道:“孩子,你怎麼不問我呢?”
白惜香道:“問什麼?”
玄衣龍女道:“問你親生母親的下落?”
白惜香道:“母親對我這般愛護,孩兒是感激不盡。”
玄農龍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