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爭論,此後一直未再見過,如若老朽和姑娘同回黃山世家,只怕有很多不便之處。”
李中慧道:“家母恐怕早已忘懷此事,難道周大俠還耿耿於懷嗎。”
周簧哈哈一笑,道:“老朽旱無介蒂,顧慮的怕令堂尚未釋懷。”
李中慧道:“周大俠但請放心,家母這十餘年,閉關靜修,旱已看被塵世恩怨,決不會記恨昔年之事。”
周簧輕輕地嘆了一聲,道:“話雖如此,但老朽昔年是被令堂當面逐客,攆下了黃山,唉!雖然事隔已久,早該淡忘,但老朽……”
李中慧接道:“這麼辦吧!周大俠請代我去邀請少林、武當、青城、峨眉四派掌門人,要他們臘月初十之前,趕到黃山萬松谷去。”
周簧道:“這個老朽自當效勞,不過,老朽……”
李中慧道:“我自會先行稟報家母,說明周大俠肯上黃山。是為挽救天下武林的劫難。”
周簧略一沉吟,道:“如若令堂見客,老朽自當趕往黃山待命。”
李中慧目光轉到金拂道長身上,道:“道長傷勢如何?”
金拂道長道:“十分輕微。”
李中慧道:“好!那就有勞道長傳我之諭,凡是願為武林正義效命之人,要他們在臘月初十之前,趕往黃山萬松谷。”
金拂道長一皺眉頭,接道:“如是去看熱鬧的過多,不知是方不方便?”
李中慧苦笑一下,道:“愈多愈好。”
周簧道:“這個老朽……姑娘可是別有妙策麼?”
李中慧嘆息道:“家母修為日深,但對我們兄妹的事情,卻是愈來愈不願管,母女之情,亦似越來越淡漠了,但如趕往黃山的武林同道很多,家母為了黃山世家的威名,縱然不願多管,也是有所不能了。”
周簧道:“原來姑娘想通令堂出面。”
李中慧輕輕嘆息一聲,道:“白姑娘如若屆時不能復元,實叫我想不出還有辦法能夠對付那西門玉霜。”
皇甫長風突然哈哈一笑,道:“令尊在世之日,亦曾對老朽說過,令堂武功,難測高深,江湖人人都知李夫人身懷絕技。但卻無人見過她出手對敵,老朽等如能一開眼界,那是死也無憾的了。”
李中慧道:“唉!家母為人,別說武林同道,難以測度,就是我們身子女之人,亦是莫測高深,尤其是近幾年來,家兄和我想見她一次,都不容易。”
周簧點點頭,欲言又止。
金拂道長道:“既是如此,貧道將盡我之能,三月之內,定當把姑娘之命,傳播於大江南北。”
周簧突然抑起臉來,長長吁了一口氣,道:“李姑娘,劍王子……”然住口不言。
李中慧道:“劍王子怎麼樣?”
周簧重重咳了一聲,道:“最好派人知會他一聲,不要他們趕赴黃山之約。”
李中慧沉思了一陣,道:“為什麼呢?”
周簧道:“這個說來話長了,據老朽所知的一點內情,似是令尊當年曾和那劍王有過一番秘密恩怨。據說兩人曾相約在一出絕峰之頂比劍,落敗之人縱然不傷在對方劍下,也要躍下絕峰,跌一個粉身碎骨而死。”
李中慧道:“那一場決鬥,定然是先父勝了。”
周簧奇道:“姑娘怎敢如此讀作論斷?”
李中慧道:“晚輩知道先父並非是死在那場比劍之中,自然是先父勝了。”
周簧搖搖頭,道:“誰也沒勝,如若兩人之中,有得一個勝了,以令尊和那劍王的剛烈脾氣,決然不會偷生人世。”
李中慧道:“那是說先父和那劍王半斤八兩,不分勝敗了?”
周簧道:“也不是,令尊和劍王,如若是以命相拼,必然會有一個死傷於對方手中。”
李中慧道:“這就使人不解了,既是非要拼個生死出來,又不是不是半斤八兩,何以又是個兩無傷亡的結局?”
周簧道:“那是因為令堂及時而到,使兩人中途罷手。”
語聲微微一頓,道:“此事江湖上人,知的不多,除了老朽之外,只怕是無人知道。”
李中慧道:“原來如此,周大俠可知道家母如何會今兩人住手嗎?”
問這兩句話時,滿臉都是渴望之情,希望能從周簧的口中得到些什麼?
只聽周簧輕輕嘆息一聲,道:“詳細的情形,令尊未和我談過,老朽所知也就是這些了。”
李中慧沉吟了一陣,低聲問道:“周大俠當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