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想你多賺點麼。”郭振在那邊說“汪哥說也不在乎這點錢以後你們還得管保修。”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保修這個問題在未來幾年裡一直是硬體銷售之後的最大矛盾所在郭振倒也算精明一下就說到了點子上。
我本來還打算跟他扯兩句想到劉明耀剛才火燒屁股一樣的電話還是先說了正事要到了三哥的電話。
三哥平均過一段時間會換一次電話一般來說號碼都透過郭振轉給我。
所以理論上我和三哥是沒有聯絡的。
三哥很快接通電話估計這部電話完全就是給我準備的:“行文什麼事?”
“三哥”我說“上一次你讓我別查尚方的投資人是什麼意思?”
“就是別問了的意思。”三哥說“這個人目前我們沒什麼能力動。”
三哥的話某種程度上代表了一種態度還沒等我說什麼他接著說道:“行文這件事我建議你還是多問問劉明耀他們家老爺子。(八度吧)你現在身邊不止自己一人啊行文凡事慎重。”
我覺得心頭一陣無力:“你都不肯說他是誰麼?”
“說了也沒用。三哥是個無牽無掛的人但現在得為你考慮。你不像三哥光棍一條你犯不著為了這種事急。”
說這話的時候三哥聲音有一點無奈。
我深呼吸:“好三哥我知道了。我向你保證短時間內不會採取什麼激烈行動。我知道現在想找一個人或者一個企業的麻煩太容易了我會大局為重。”
三哥嘆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5月份我回去一趟這邊有什麼成果回去再跟你說吧。”
按掛手機我一個人坐在床頭覺得渾身無力。
想了一會我還沒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另外一部常規電話響了。
我看號碼不認識。
按了接聽聽見一個頗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電話這玩藝畢竟還是讓人的聲音有了一些改變。
“小周?”
“我是您是……?”
“劉國良託大讓你叫過幾聲劉叔哈哈。”
我一下精神了:“劉叔?”
“哈我聽明耀說了你們的事打了幾個電話跟老朋友們求證了一下跟你說說沒打攪到你吧?”
“沒有沒有劉叔您說我聽著。”
劉國良慢悠悠地說道:“行文啊大概是這麼回事。既然你們收購衛視按說這種麻煩劉叔應該給你解決。不過我問過一點口風大家都覺得既然是做個遊戲這種小生意誰都不太好主動開口。”
我嗯了一聲:“明白瞭然後呢?”
“生意你們照樣做。”劉國良說“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像你說的一樣鬧起來了大家都不好看沒這個必要。”
我又嗯一聲:“我知道了。那麼以後呢?”
“以後?”劉國良想了一下說“我徵求了一下意見如果他們打算這麼繼續鬧我們考慮支援你。你也知道要變天了呀……”
劉國良這句要變天聽得我心裡一突一突的我忽然明白為何他能從省文化廳一路坐到現在瞭如果我沒看錯年內省長會上調代省長十之**就是他。
這些老同志活了幾十年果然不是白來的我甚至開始懷疑尚方這次大張旗鼓的舉動是不是有他參與了。
不過至少在我看來這個人的風評和所作所為還都算過得去我寧願相信這樣一個肯讓自己兒子去人才市場找工作的人相信他那有意無意的一句話只是出於一種對“自己人”的本能提示。
但我依然覺得自己以前是太天真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完全沒錯。
跟劉國良又說了幾句沒什麼用的話之後我把兩部手機全部關掉趴在床上沒脫衣服就睡了。
媽的人生就是由無數鬱悶組成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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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已經有了結論我還是把注意力收回到查內鬼上——劉國良那句有意無意的暗示別人也許不明白我卻深知其中的真意。而軟體開方面的損失按照太陽電子目前的規模和錢包這點損失自認倒黴也就算了。
劉明耀在追查內鬼方面顯示出他無以倫比的傑出才幹——短短一天時間內他就把嫌疑人確定在五人以內。這小子在電話裡是這麼說的:“當年要不是老爺子打死不讓我報的可是警校!”
我對此嗤之以鼻這份成績估計得摻上蔡青的七分水。
“行了別吹了你是要抱未來女警吧?”
這五個人兩個文案兩個程式設計師一個美工。劉明耀問我該怎麼辦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