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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低頭去看她的臉:“艾勞?艾勞?”

艾勞緩緩地掙了眸子,嘻嘻地笑:“你還是心疼我。”

風絕頓時有種想把懷裡人再扔到地下的衝動,但她身上傳來的異樣的溫度讓他的君子風度佔了上風。他的手撫上她的額,皺眉:“很燙。是之前就這樣還是烤火烤得?”

艾勞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面拉拉:“你親我一下,我的病就好了。”

風絕頓時就確定自己被這女人耍了!

他沉著臉拉下她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懷抱,一句話不說,重新走到門口的位置坐下來。

艾勞懶懶地又倒下去——不想動,也動不了,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

風絕最後還是動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那女人還是維持原來的姿勢倒在地上。

他承認,他擔心了。

他抿了抿唇,就算是那女人第二次的戲弄,他也認了——但不是!他再一次抱起艾勞的時候,怎麼叫,艾勞也沒醒!

艾勞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依稀覺得自己是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裡。清溪?炎各?沈煙?嗯,絕對不是龍溟那小子!啊!是龍暮雲!

這女人開口了,眼睛都沒睜,那手就不老實地往下面摸:“雲兒,嗯,想死姥姥了。”

風絕確定她口裡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他瞬間鄙視自己,這個時候還有閒心去計較她在叫誰!他猛地擋住她的手,語氣愈加冰冷:“看來你是沒事了!”

艾勞一直有起床氣,聽到這聲音猛地驚醒了,睜開眸子,就望進一潭幽深的古井裡——縱然往日裡是淡然無波,此刻也有了些怒意在燃燒!

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以及手上想做的動作,艾勞立即化身期艾小白兔眨著眸子裝無辜:“什麼?”

風絕推開她,動作雖不溫柔,卻也沒多大力道,他站起身,聲音更加冷淡:“就此告辭。”

艾勞這才發現兩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空氣裡漾著淡淡的藥香,觸目所及的,是一排破舊的藥櫃——這裡,是藥鋪?

艾勞想起昨夜的種種,快走幾步抓住他的衣袖:“你不能走!”

風絕頭也不回,但腳步卻是停下了。

艾勞不確定是不是剛才自己的話惹怒了他,但不管怎麼說這時候不能把關係弄僵——她的習昇啊,她不纏著才怪:“你要對我負責!”

風絕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回頭看她:“你說什麼?”

艾勞振振有詞:“是你抱著我來的吧?是你和我單獨相處了一夜吧?孤男寡女的,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艾勞身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原來二位並非夫婦啊。”

風絕臉色微微紅了紅,可惜揹著光,沒人看見。

別指望艾勞能尊老愛幼,這女人就是唯我獨尊的主:“你是誰?”

老人家也不計較她的無禮,呵呵笑著:“我是這兒的大夫。昨夜這位相公急病投醫,就在我這兒歇下了,誰想你二人並非夫婦,這倒是我的疏忽了。”

艾勞看了看剛剛兩個人坐著的凳子,瞪了過去:“有你這樣的大夫嗎?你就讓病人睡板凳?”

“床倒是有,只是老夫這裡鄉野山間的,沒什麼人在這裡留宿,只有我平日裡睡的一張床。昨日我倒是想讓這位相公帶著你去睡,可這位相公說什麼不肯,我這才作罷的。”

艾勞這會兒也不管那麼多了,伸手到懷裡摸了一張銀票出來遞給那老人:“診費。”

老人依舊笑嘻嘻地接過來:“多了多了,沒有碎銀子麼?”

艾勞也不客氣:“散不開就別接啊!”

風絕微微地顰眉。

艾勞就這脾氣,她不在意的人,她說話就從來不注意別人的感受:“別假惺惺了,姥姥賞你的。”

風絕掙了艾勞的手就走了——這女人!蠻橫無理的!一點禮貌都沒有!他就不該管她的死活!

艾勞追上去:“負責!你要負責!”

身後的老人依舊笑嘻嘻地,搖著頭:“這性子,唉,真是一點兒沒變。”

風絕真是沒留戀地大步走,但他怎麼也不可能比艾勞快,艾勞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話:“藥呢?”

艾勞一頭霧水:“什麼藥?”

風絕覺得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每每看到她無辜的眼神就不能淡定。他咬咬牙,一句話不說,轉身又走回去了。

艾勞哎哎地又追:“等等我啊!我病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