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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老六隻瞥了一眼,快速地低了頭,非禮勿視不敢逾越。

炎各快步走過去,給她整理衣衫:“姥姥,小心著涼。”

艾勞看看頭頂熱辣辣的日頭表示很無語:“小炎炎可真乖,來,姥姥香一個!”

沈煙在她身後出現,一夜無數次也沒看出多疲憊,反而有種神清氣爽的愜意:“清溪,怎麼了?”

清溪不知怎麼就覺得冤,他是傷了付舍不假,可付舍那人不該傷嗎?他憑什麼肖想姥姥!一個來歷不明的臭男人也想讓姥姥疼愛:“請姥姥責罰!清溪傷了付舍!”

艾勞在炎各臉上左右都親了一口,感受到身後男人目光裡的寒意,又回頭,踮起腳尖,抱著沈煙親了兩口,這才朝清溪走去。

炎各耳邊微紅,沈煙面不改色。

她拉起清溪的手,使勁戳他的胸膛:“小清溪什麼時候這麼懂事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也知道跟姥姥賠罪?”

清溪睜大眸子——姥姥不生氣?還說付舍是不相干的人?他就知道姥姥最疼他了!可姥姥心情這麼好——他抬眸看了沈煙一眼,心酸地不想承認沈煙昨夜的功勞:“是清溪錯了,是清溪不懂事。”

炎各走過來替清溪委屈:“姥姥,不是清溪的錯,是付舍說了——不該說的話,清溪氣不過,這才——”

艾勞歪頭看炎各,不忘給他拋一個媚眼:“哦,付舍說了什麼讓我們小清溪如此氣憤?”

炎各臉色又紅了紅,姥姥最喜歡逗他,這麼多人看著姥姥還調情,真羞死了:“姥姥——”

沈煙突然開口:“既然是不相干的人,他說什麼有這麼重要嗎?姥姥,不如我們去看看他,來者是客,姥姥既然把他救了,如若死在我們山莊,傳出去,豈不是汙了姥姥的名聲?”

艾勞心裡感嘆——雖然只大了一兩歲,薑還是老的辣,沈煙的心機深沉,小清溪和小炎炎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也好,走吧,去看看。”

她一手牽一個,沈煙和老六在後面隨行。

付舍躺在床上,帥氣的五官因了臉色蒼白有了惹人憐愛的味道,看見來人,他眸子瞬間亮了,可看見那前呼後應的架勢,他垂眸,掩住了目光裡的失落,亦不想看見她與別人十指相扣的情深意重。

“老六,上去瞧瞧。”艾勞自己找了地方坐下。

清溪不客氣地坐她身邊,順便攬住她的腰身,一點也沒有身為罪魁禍首的自覺性的愧疚。

炎各可沒這麼開放,他規矩地坐下,離艾勞至少有半米遠。

沈煙從來不計較小打小鬧,何況昨夜他吃得很飽,沒必要吃醋擺臉色讓姥姥不高興。

老六走近付舍:“付公子,容在下給您瞧瞧?”

付舍沒像昨夜那般拿了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不讓他靠近,這會兒,乖乖地伸了手出來,讓他診脈。

老六皺了眉——這孩子也真是大膽,舊傷未愈,清溪那一掌又毫不留情,這會兒,真是隻有一口氣了,難為他撐到現在:“姥姥,老六慚愧,還需姥姥一臂之力。”

艾勞偎在清溪懷裡不想動,一晚上的激戰還是要費點力氣的:“哦?”

沈煙不冷不熱地開口:“我有姥姥八成功力,我來。”

付舍突然看向艾勞,眸子裡的楚楚可憐不言而喻。

艾勞當沒看見繼續在清溪懷裡賴著:“嗯,老子累了,不想動。”

沈煙聞言,唇邊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可猛地想起姥姥不讓他笑的話,唇立即繃緊了,起身走向付舍。

付舍想都沒想拿出那把匕首:“你別過來!你敢過來我立即死給你看!”

老六翻了個白眼——又來了!

清溪和炎各各自在心底鄙夷——哼!下三濫的招數!

沈煙腳步也沒停:“想死還不容易,輕輕一劃就解決了。你別手軟,就那麼劃下去,也不怎麼痛苦,頂多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自己的血泡起來,然後慢慢斷氣。我也不想救你,可姥姥發話了,你就沒權利死。當然,想死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救了你,送你下山,姥姥說了,反正是不相干的人,你該怎麼死怎麼死,沒人攔著!”

清溪眼裡開始冒星星——沈煙!我愛你!又毒舌又腹黑,整死付舍別留情!

炎各也是一臉羨慕地看著沈煙——沈煙就是這樣,平時冷著臉惜字如金,可挖苦人的時候絕不留情。

一瞬的功夫,付舍手裡的匕首被沈煙輕易取下,沈煙手掌翻飛,快速點了他身上的幾個大穴,運氣逼血,見他唇邊慢慢溢位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