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旋後,便交換了一個位置鎊。
她靠在門板上,他站在她面前。
“你要做什麼?栩”
鬱墨夜眼簾一顫,每次這個姿勢就讓她覺得壓迫。
而且,她又不由地想起了今日在龍吟宮裡看到的一幕。
當時這個男人跟池輕也是這樣的姿勢,只不過,是在窗邊。
“老五送你回來的?”男人忽然開口。
鬱墨夜怔了怔,她發現這個男人思維轉換得不是一般的快,每次她都有些跟不上。
反應了一瞬,才明白他問的是今日出宮回府。
也是,當時鬱臨旋揹著她,大搖大擺引人注目,看到的太監宮女不在少數,他知道也正常。
“有問題嗎?”她反問。
“以後少跟老五攙和!”
男人聲音微涼,口氣是讓人毋庸置疑的強勢。
鬱墨夜怔愣,為他的話,有些意外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怔愣之後,就笑了,冷笑,“我的腳傷了,他送我回府,有錯?”
如果不是鬱臨旋,她還真不知道怎樣回來呢?
“踢暖爐之前,怎麼不想自己的腳會傷?”男人同樣反問。
睨著他那個樣子,聽著他那個口氣,鬱墨夜生生覺得他的意思就是兩個字,活該。
“我不是你,我沒有你的城府,沒有你的睿智,沒有你的運籌帷幄,也沒有你的步步為營,我想得簡單,所以做得也簡單,我不可能每件事都事先去想想後果,去計較得失,開心就是開心,不開心就是不開心,如果每走一步路都要去想,不覺得很累嗎?”
她微微揚著臉,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想,他應該也是累的。
雖然他給人的感覺永遠是氣定神閒、運籌帷幄,可是這背後,又有多少算計,多少籌謀,多少考慮,多少思量,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似是在想她的那番話,又似是在想自己的心事,半響,才開口。
“就是因為你簡單,朕才說這話,老五不是你能承受的男人。”
鬱墨夜就愣了。
這話說得……
“他是我的弟弟。”
用承受二字來形容這種姐弟間的親情未免太過嚴重,還是說……
猛地意識過來什麼,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鬱臨淵:“你不會以為每個男人都跟你一樣,都無視天綱倫常吧?”
以為她跟鬱臨旋有什麼?
不然也不會用承受和男人這兩個詞。
這世上她最不能承受的男人不應該是他才對嗎?
又是兄長,又是帝王。
男人一副跟她說不清楚的模樣,直接一言令下:“反正保持距離!”
鬱墨夜彎了彎唇。
她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他可以對她不好,但是,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對她好,哪怕那人是她的兄弟。
這樣未免太不公平。
不過,此時她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因為她深知,糾纏的最後,還是會以她失敗而告終。
反正他是帝王,他說怎樣就怎樣吧。
“如果你是因為這個來的,好,我知道了,謹遵聖意!”
正打算接著逐客,誰知他已作出回應。
“當然不是,難道你忘了先前朕讓你每月十五去宮裡侍墨的旨意了嗎?”
鬱墨夜一怔。
想起今夜可不就是十五。
從天明寨回來,一路舟車勞頓,都忘了時日。
“有侍寢的,還需要侍墨的嗎?”她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