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樣,拿著藥碗,飛般地坐到了我的榻邊,在我還未反映地那刻,已將我從身後抱起,他身上的異香再次入了我鼻中。
“你找我?”他俯身湊到我的耳畔問著。
“為什麼殺她們?”
我冷冷地回著他,吹動在我兩鬢的熱氣,慢慢地遠去,垂落在我胸前他的髮絲,擦過我的肩,離了我的身。
“喝藥。”
文二更啦,偶覺覺了,謝謝親們支援。
[男兒有淚不輕彈,對月空落幾多愁:第一百十五章 碗落心碎,誤會生]
“不喝。”我拒絕著他,而他似乎並不驚異於我的反映,依舊淡淡地說著。
“喝藥。”他環在我纖臂上的力,微微地緊了緊。
“別殺她們。”話中帶著一絲乞求。
“喝藥。”
我側過臉避開他端到我面前的藥碗。幾個問話,他都說著和答案毫無關係的兩個字“喝藥”,心底裡那個莫名的火氣,穿過他身上傳來那陣異香,衝了出來。
“不放她們,我,我死都不喝。”
我的唇中吐著幽蘭淡氣,我想用死為小嬋和小凝的生命賭一次,他不願意我死,至少那一晚,讓我知道,對他而言,我不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
“你威脅我?”
“我要你,咳咳——放了她們。”
我沒有用“求”,而是用的“要”,也許我錯了,但是,我真的很想救她們。
“她們很重要麼?”
他冷冷地詰問著我。話中之意,換作任何人都能聽出其中的不屑。帝王就是帝王,對於兩個如花女子的生命是這般漠然無惜。也許,也許,我只不過比她們好那麼一些些而已,哪天說不定不隨他意,便也會死在他的聖旨之下。
“每個,每個人,都有生的,咳咳,生的權利。”
“呵”他淺淺一笑,蔑視,對生命的蔑視,盡在他的笑聲之中。
“冷血。”
穿過他的笑聲,我狠狠地說了兩個字。我能感到身後的他,那展笑容戛然而止,我亦能感到身後的他,鼻中微透的玄冰之冷。
“你”
他捧著的藥碗,擱放在我膝上的錦被。
“總,有一天,你也會殺我。”
“你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和死牽扯在一起?你,你和她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聞著他身上別的女人的香味,想著他後宮中如雲的美女,我嗤笑著自己,問他,也問自己。
“你?!”
“我,我不過是,是你隨意玩,玩的女人,哪天,你不樂意,也會殺了我。”
說出這句話,我的淚,已滴落在碗邊,浸沒在那帶血的藥中。
“傻女人,不要鬧了,喝藥。”他的話已帶著微微的慍怒。
“不是麼?我是什麼?咳咳——我只是你的,你的御助。你應該到,咳咳——到你的那些皇后妃子那裡去。咳咳咳——我,我和小嬋她們,都,都不過是你隨意可以,可以奪去,奪去生命的女人。”
妒忌,自卑,指責,我自己都不知道該表達什麼,該說什麼?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和她們比,你和她們不一樣。”
“是,是我不配,對麼?”
“住口,喝藥!!!”我的耳邊是他重重的斥責。他抬了抬手,將碗端到我的面前,湊到我的唇邊。
“不喝——”不知為何,人在妒忌與憤怒到極限的時候,會做出讓自己都難控的事。本是孱弱無力的手竟一推而去,只聽見
——啪——
一個碗落的聲音,響在我的榻邊。久久的,空氣如凝固一般。
他不言,我也不語。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他說,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啟口。自尊心,倔強堵塞著我的咽喉,讓我不再開口。
他放下我,抽身而離,衣袖脫開我身體的那刻,我想抓住它,還有它的主人。他微微側臉看著我,我的心猛地一扯。
*
文第一更。偶得向親們請假撒,今天晚上也許更不了了,週末要出門,更新時間不定,也許不更,希望親們諒解。謝謝。
[男兒有淚不輕彈,對月空落幾多愁:第一百十六章 事實真相,竟如此]
他的臉色為何如此蒼白,他的唇為何毫無血色,他絕俊的臉龐為何只剩下眼眸中那絲絲紅色?
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