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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政,“誰教你裝病逃課的?”

弘政雖然不知道老十曾是逃課的慣犯,但卻也聽聞老十也是個不愛學習的主,本以為老十會與自己有點共同語言,不想,老十卻與上書房的老夫子沒個兩樣。

覺得自己判斷失誤的弘政低著頭,小聲辯駁道:“早上的確有些不舒服,只是現在好了。”

老十搖頭表示不接受,道:“既然如此,叫人去問問,看看師傅今兒佈置的什麼作業,不能拉下。”

弘政鬱悶道:“是。”

老十本想拔腿就走,但想了想,還是對弘政多說了兩句:“你是府裡的大阿哥,凡事得給弟弟們做個表率,好生跟夫子學,以後大了,才好為你阿瑪分憂。”

弘政已經給老十下了批語,自己這個十叔是越來越無趣了,想當初見了自己,哪次板著臉訓過人啊,看來年歲越長越迂腐。

老十見弘政沒言語,輕拍了一下他腦袋,罵道:“臭小子,心裡不服氣啊。這才進上書房就變著法的逃學,你想氣死你阿瑪啊!”

弘暄摸摸腦袋,喃喃道:“真不是想逃學。”

三歲的弘相左看看右看看,稚聲道:“十叔,大哥是帶我們來認十叔的,說以後誰敢罰我們,就找十叔給我們出頭,不是逃課。”

四歲的弘蟑也猛點頭,“十叔去呂宋的時候,我們還小,不記得十叔長什麼樣子,大哥是專門帶我們來認人的。”

老十瞪了弘政一眼,對兩幼童道:“弘政是先逃課後,才知道十叔要來的,不是為了帶你們見十叔才逃課的,這兩者不一樣。”

兩小孩沒聽懂,迷糊的相互瞅了瞅,沒做聲。

老十不想再耽擱下去,便雙手拎起弘相的胳膊,往上一提,將之與自己平視,笑道:“這下記住十叔沒?”

弘相點點頭,“記住了。記住了。”

老十放下弘相,再次瞪了弘政一眼,又如法炮製的拎起弘蟑,說道:“就算你們不認得十叔,十叔卻會認得你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弘蟑嚎啕大哭起來,“哇,哇…”

老十忙放下弘蟑,皺著眉頭道:“你哭什麼啊?”

弘蟑不做聲,只顧大哭,老十覺得這孩子太不可愛了。自己這長相又不嚇人,怎麼還沒湊近自己的臉,這傢伙就像著了魔似的亂嚎呢,但還是耐著性子哄了兩聲,見沒效果,便對已經在安慰哭泣的小屁孩的弘政道:“眼下還不知道先生會佈置什麼作業,你就先帶好弟弟們。”然後便拍拍屁股走了,將一片哭聲丟在腦後。

出了九阿哥府後,老十見天色還早,便去了戶部,與四阿哥打了會兒錢糧官司,還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便到了下衙時間,老十也不耽擱四阿哥回家吃飯,留下話說明天繼續,便轉道去了吏部大門,剛剛好接到了下班的八阿哥。

雖然九阿哥不在,但這兩人還是跑去照顧九阿哥陶然居的生意,在包間裡細細品嚐了許久的美味。

不過,等到華燈初上,老十和八阿哥出得酒樓時,兩人身上一絲酒味也沒有。

因此,當其木格見著清醒的老十時,還楞了一下,湊近老十,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猶自不敢相信:“爺,今晚沒喝酒啊?看來這醒酒湯是白備了。”

老十道:“誰規定吃飯就得喝酒啊,給爺上茶。”

其木格忙親手倒好茶,遞給老十,“爺,我去見過八嫂了,剛起了個頭,八嫂就打斷了我的話,說她不是那糊塗之人,叫我別管外面那些嚼舌的。”

老十品了口茶,道:“瞧八嫂的樣子。不似作偽?”

其木格搖搖頭,“不像,八嫂還說,外面的人想離間我們兩家,這伎倆她還看得出來。”

老十點點頭,“八嫂一向是直腸子,她若這麼說,想來不會是假的了。其木格,你說八嫂這人不錯,怎麼就懷不上孩子呢?”

其木格嘆了口氣,道:“哪有人生事事都如意的,爺,咱們還是操心自己吧,怎麼才能將弘暄接走啊?”不是不想操心,可無奈自己不是專治不孕不育的婦科醫生啊!

老十摸了摸額頭,道:“不知道,見機行事吧,反正得再好生與皇阿瑪說道說道。對了,其木格,叫你派人去廣州問問九哥的掌櫃關於阿片的事,你問了沒?”

其木格一聽,忙道:“問了,說是與他們無關,不是九哥做的。我就說嘛,九哥這幾年從洋人手裡進了許多呢絨,在想法加工羊毛呢,怎麼會去做那傷天害理的生意。肯定是滿丕被人收買了,九哥府裡出了叛徒,爺,你一定要給九哥敲敲邊鼓,告訴他,一定得好好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