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照舊我行我素,無奈之下,阿靈阿也逐漸意識到,老十也許還是適合懷柔政策,因此便暫停了打壓老十的措施,轉而想拿個棒棒糖將老十哄過來,可想找個有吸引力的棒棒糖又談何容易,因此,阿靈阿便發動自己的老婆兒子一起想主意,眼下看來,自己的老婆似乎將自己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因此阿靈阿是胸中怒火萬丈,罵道:“目光短淺!”
索卓羅氏見阿靈阿動了真火,便。怏怏重新落座,道:“正事?正事有什麼法子?也不知道那蒙古女人拜了哪尊菩薩,眼看肚子鼓不起來了,這又叫她給懷上了,從今往後,更是在敦郡王府隻手遮天了。”
阿爾松阿忙道:“阿瑪,因如畫的。事,十阿哥一直心有芥蒂,雖說場面上倒也過得去,可私下確實和咱們生分了不少,眼下這時節,怕是不好再給他府裡送人,選秀也得等明年。”
索卓羅氏哼了聲道:“就算送進去了又怎樣,那蒙古。女人將十阿哥管得死死的,聽說十阿哥白天黑夜都守在蒙古女人處,府裡的女眷想見十阿哥一面比登天還難!”
阿靈阿不滿的看了索卓羅氏一眼,道:“這條路子老。早就知道行不通的,難道還真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就不信了,這活人還能讓尿給逼死了!”
索卓羅氏懊惱道:“爺,你當我就沒想其他法子?這。不是沒轍嗎?”
阿靈阿毫不留。情的道:“那就繼續想!”說完又問阿爾松阿:“十阿哥這幾日在戶部都做了些什麼?”
阿爾松阿道:“聽說將先前的賬冊還回去了,又順手拿了幾本走,然後又成天不見人影。”
阿靈阿鍥而不捨的問道:“都拿了些什麼賬冊?”
阿爾松阿忙回道:“兒子打聽過了,先前拿走的一本是山東賑災的、另一本是河南火耗銀子收支的,這次拿走的一本是廣東海關稅收,一本是盛京皇宮修葺費用。”
阿靈阿聽了,也覺得沒什麼頭緒,心想,莫非真是自己過於謹慎了?
…
三阿哥的幕僚也在分析著老十拿走的賬冊,卻都是一頭霧水,三阿哥雖然氣自己花錢請了一幫廢物回來,但為了維持禮賢下士的好形象,不得不皮笑肉不笑的安慰大家一番…
雍親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再想到自己子嗣單薄,心中更是煩躁不安…
而攪得眾人心神不寧的老十也有了煩心事,老十為難的說道:“其木格,等爺將這些賬本弄明白了,你也應該不再害喜了,爺怕得出京一趟,皇阿瑪只給了一年的期限,沒時間耽擱。”
其木格有些擔心道:“就算爺能看明白這幾個賬本,可畢竟只是略通皮毛,並不精通,就算給你軍中的賬冊,你也不見得能看出漏洞來,那些假賬肯定做得足以以假亂真。”
老十對財務一竅不通,為了當睜眼瞎,便從戶部隨便拿了幾本賬冊,惡補財務知識。
老十嘆氣道:“有什麼法子,皇阿瑪不許我明查,我只能這麼行事了,出趟京不僅查軍中的賬冊,也得查地方的,免得人起疑。不過,只要我明白了怎麼做賬,到時候總能找出端倪,再說了,蔣先生和府裡的賬房也會跟著我一起去,不會輕易叫人糊弄了去。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叫他們將有疑點的記下來,回京研究後,再出趟京就是,總會有法子的。”
其木格沉默了半響,問道:“爺,這幾月你就不能不出京嗎?就算我不再害喜了,可爺不在身邊,總叫人心慌。”
老十想了想,道:“要不去太后宮裡住段日子?”
其木格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見弘暄拉著安安跑了進來,安安叫道:“弟弟放學回來了。”
老十看了眼弘暄,問道:“今兒怎麼這麼晚?可是功課不好,讓你皇瑪法訓了?”
弘暄搖搖頭,道:“沒有,我去弘春家商量事情去了。”
老十有些生氣,“不是告訴過你,放了學就趕緊出宮,你到處跑什麼?回府後衣服從裡到外換過沒?”
弘暄點點頭:“換過了,明天皇瑪法要考校我們武學,說是還有宗學的學子也一起呢,我們到弘春家商量對策去了,不能讓宗學的小瞧了我們。”
孩子似乎沒有什麼隔夜仇,一轉眼的功夫,幾個互毆的傢伙便混在了一起。
安安奇怪的問道:“是宗學和上書房比賽嗎?”
弘暄笑道:“至於怎麼考還不知道呢,我們是防著萬一,武學的師傅說,有幾次是兩邊各自派人比賽了的。”
安安興奮的拉著老十的手,說道:“阿瑪,明天我們去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