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了叛徒的喉嚨。
田雌鳳輕輕搖了搖頭:“他沒有說出來,他只是……”
田雌鳳回想了一下,說道:“那日,馬禮英的先鋒馬千乘……”
說到這裡,田雌鳳飛快地看了楊應龍一眼,如果不是因為楊應龍勾引馬千乘的母親,害得馬家遽生波瀾,恐怕馬家未必會成為討伐楊應龍的急先鋒,相反,因為馬楊兩家的關係,朝廷還得分兵防範馬家,那結果未必就如今日一般了。
田雌鳳繼續道:“因為馬禮英的先鋒官馬千乘趕到婁山關,葉小天為他接風洗塵,大醉而歸。酒醉之後得意忘形,才說出了這個秘密。他說,有此人為內應,破海龍屯易如反掌!”
楊應龍越聽臉色越是陰沉,田雌鳳忽又想到一事,道:“對了,他還說,我們絕對想不到此人是誰?”
楊應龍的臉色更黑了。
“絕對想不到此人……”
楊應龍微微閉上眼睛,緊張地思索:“那人既已投效朝廷,且答應裡應外合,自然不會是主動領兵執行襲擾計劃,實則遊而不擊,伺機投敵的趙文遠。那會是誰?此人一旦裡應外合,海龍屯絕對守不住?那麼此人在我麾下,必然是身負要職了,而且必是統兵大將!我們絕對想不到此人是誰,那麼他必然是我極信任的人,表現的極忠誠的人了!”
“田飛鵬、田一鵬?不可能!田家的利益與我楊應龍綁在一起。誰都可以叛,田家不會!”
“兆龍?也不會!他是我的胞弟!我的大業,他參與甚深,降了朝廷,也難取得朝廷信任,從中取利。”
“大阿牧陳瀟?不會不會!陳瀟對我忠心耿耿,前番清洗何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