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正確,兩道懸崖峭壁彷彿被神斧劈開了似的,中間只有一道縫隙,雖然並不算窄,能容一車透過。兩側還稍有富裕,但是往前看、往上看,都只有一線天,行於其間。那種大山將傾的壓迫感讓人透不過氣來。再加上她心中焦急,已是出了一身透汗,一出山谷涼風襲來,倒是頗覺清爽。
恰在此時。水舞發現了母親的蹤跡,前方盤山道上赫然有一輛輕車,在十幾個侍衛的護持下正緩緩而行。車前轅上插著一杆旗,上書一個“楊”字,水舞不由大喜,急忙催促起來。
水舞那日由九當陪著到了楊府,九當便告辭回去了,水舞向楊府的人一問,卻意外得知母親已經陪著楊夫人離開楊府,回靖州去了。水舞對楊夫人知之甚深,明知她對母親不懷好意,豈能不擔心焦急。
其實水舞並不清楚遙遙的親生父親是誰,身為楊霖的妾,雖然是為了賣身葬母,對這個糟老頭子並無感情,可是以遙遙母親的出身,再加上自幼所受的教育,廉恥心還是很重的。
雖然她痴迷於楊應龍並委身於他,但是即便是對自己最好的姐妹也羞於啟齒,所以這件事她是連水舞都瞞著的,可是水舞是她的貼身侍婢,兩個人一個院子住著,哪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洩露,後來還是被水舞有所察覺。
但水舞也僅僅是有所疑心,而且是在楊應龍已經離去一段時間之後,伴同遙遙母親同寢時聽她說夢話才起了疑心,這時遙遙的母親才對她多少透露了一點情況,說她有了一個真正喜歡的男人,還把楊應龍送她的那塊木牌給水舞看,說那是情郎贈給她的信物,可是楊應龍的身份她還是沒講。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