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侍衛的護侍下,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曹瑞希的住處。看那陣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來找曹瑞希決鬥的。
老曹做的也絕,大開中門,請展大土司進去,但他自己不來親迎。同時,老展的部下隨從,一個都不許進府,老曹同學現在不允許任何一個生面孔進他的府邸。
展伯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過老曹這麼小心,倒讓他覺得至少在曹府內是絕對安全的,所以展伯雄就把上百號侍衛都留在了曹府外,獨自走進了曹府。他一進去,大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
“曹長官,你閉門不出是對的。”
一見曹瑞希,展伯雄就笑眯眯地說了這麼一句。不管心底裡是如何緊張,在曹瑞希面前,他還是要扮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這讓他有一種優越感。
“放……,為什麼是對的?”
曹瑞希患了焦慮症似的煩躁不安,他不像展伯雄那麼做作,心中的不安溢於言表。他不怕在展伯雄面前丟人,好歹他還壯起膽子出去晃悠了兩天,展伯雄卻一直躲在家裡裝死,他比展伯雄有面子。
展伯雄道:“貴陽是誰的地盤?是安家的,也是朝廷的。葉小天如此胡作非為,一位土司死於非命,兩位土司閉門不出,置朝廷於何地?置安家於何地?你看著吧,不出所料的話,這兩家必有一家出手,說不定還會一起出手。”
曹瑞希聽了頓時兩眼爍爍放光,黑瘦的臉頰泛起了紅光,就好像孫大聖剛剛跳出八卦爐,煉成了天下無雙的火眼金睛:“對啊!展大人所言甚有道理,那麼……安家和提刑司,如今可已有了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