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快罷了。你想一下子就接手你老子的全部生意?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
羅大亨恍然大悟,道:“對啊!我吃成這樣足足用了十七年,做生意是該戒驕戒躁,步步沉穩才對。大哥……”
羅大亨把希冀的目光投向葉小天,葉小天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果斷回絕:“不行!”
羅大亨呆了一呆,奇道:“我還沒說,大哥就知道我要說什麼了?”
葉小天道:“廢話!我當然知道,不行,我這回堅決不能答應!”
羅大亨無奈地道:“那好吧,其實這一天跟下來,我看大哥你真的挺忙的,所以明天實在不想再麻煩你了。沒想到大哥你竟這麼關心我,那麼……,明天我來找大哥,咱們一塊兒去挑店址。”
葉小天:“……”
羅大亨歡快地向葉小天揮手:“大哥,明天見!”
葉小天一把拉住他,惡狠狠地道:“給錢!你現在有錢了,先把欠我的五十兩銀子給我!”
羅大亨道:“大哥,咱還不到一個月呢。”
葉小天道:“我家一向上打租的,這兩天的利息我都沒跟你算,可不能再拖了!”
羅大亨聽了,頓時眉開眼笑,沾沾自喜地道:“哇!這麼一說,我還佔便宜了!哈,爹總說我敗家,我這不也替家裡省錢了麼?”
葉小天:“……”
羅大亨道:“大哥,我現在是銀票,一時找不開,回頭我去銀號提銀子,明天給你行嗎?”
葉小天道:“那……好吧!你可記住了啊,我先走了!”
葉小天本來想去找郎中看病的,可是他知道這是蠱毒後就斷了念頭。既然是神奇無比、神秘無比的蠱毒,能是一個郎中治得了的嗎?展凝兒都說了,唯一的解法是把肚子剖開,這個惡婆娘,詛咒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葉小天在肚子裡暗暗罵著,剛剛走出幾步,身後突然傳來羅大亨“哈”的一聲笑。葉小天現在對笑聲特別敏感,大驚轉身,駭然問道:“大亨,難道你也中了蠱毒?”
羅大亨捂住嘴巴偷笑:“沒有,哈哈……,我沒中蠱,我就是想到又能佔你一天利息的便宜,就忍不住想笑,哈……”
葉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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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領著一幫捕快沒精打采地迴轉縣衙,剛到縣衙門口,裡邊就急急走出一個胥吏,一見葉小天喜道:“典史大人回來的正好,大老爺吩咐小人去請你,大老爺在二堂相候,有要事商量。”
能被縣衙胥吏稱為大老爺的自然就是葫縣縣令,葉小天不知道花晴風找他幹什麼,不過聽胥吏說的甚急,倒也並不拖延,葉小天剛要舉步進門,就聽一陣哭聲遠遠傳來。
葉小天這一天聞笑變色,聽見哭聲倒覺親切許多,他扭頭看去,就見一群人連哭帶喊地朝縣衙趕來,其中幾個百姓還用門板抬了一個人。
一個捕快馬上迎上去,大聲喝道:“縣衙門口,嚎什麼喪!走開走開,誰敢在此鬧事,就抓你去見我們典史老爺,打得你屁股開花。”
一聽這話,那圍著門板邊走邊哭的幾個婦人中馬上就搶出一個老嫗和一箇中年婦人,號啕大哭道:“典史大人在哪兒?我們要向典史大人鳴冤!典史大人張貼榜文,說要整頓葫縣治安、治理葫縣宵小,我們求典史大人做主啊……”
那捕快聽說是來告狀的,倒不好趕人了,忙跑回葉小天身邊,道:“典史大人,那夥人說要……”
葉小天這一陣兒倒沒犯病,不過之前笑得太久,嗓子已經啞了,他有氣無力地應道:“行啦,我都聽見了,我又不聾……”
葉小天走到那夥人面前,咳嗽一聲,道:“本官就是本縣典史,你們有何冤屈要訴於本官?”
“清天大老爺!我的青天大老爺啊……”
兩個婦人號啕一聲,一頭撲倒在葉小天腳下,一人抱住葉小天一條大腿,嗚嗚地哭了起來,因為悲慟太甚,結果她們除了一聲“青天大老爺”,竟是連一個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了。
兩個女人哭得好不悲慘,聽得葉小天不覺也有些心酸,奈何這麼下去終究不是個事兒,兩個女人抱著他的大腿只是哭,淚水把他的官袍下襬都溼透了,但二人究竟有何冤屈,葉小天還是一點也不明白。
葉小天只好安慰道:“好啦好啦,兩位大娘就不要再哭了,你們究竟狀告何人,有何冤屈,還請細細說來。”
兩個婦人嗚嗚直哭,還是說不出話來,眼見女人不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