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車斗前面焊上一條鐵板,上面捆上厚厚的海綿,就算是乘客的座位了。又在車斗兩邊用鋼筋起半米高的護架,可以讓人蹲在車斗裡地時候手有個抓握的地方,而且還可以護著車斗里人的作用。
現在這輛大奔就穩穩當當地停在臥虎鄉政府門口。錢鄉長先讓趙長風和吳副部長上去,坐在前面的鐵板上。他才從後面繞上去,準備蹲在車斗裡。
趙長風連忙站起來說道:“錢鄉長,你來坐。我蹲著。”
吳副部長也說道:“老錢,來坐前面,我們三個擠一下,還能坐的下。”
錢鄉長擺手道:“不了,吳副部長,小趙,你們坐吧。我蹲習慣了呢!”
趙長風一把將他的單子鋪在車斗裡,然後把新買地被子放上去:“錢鄉長,你坐被子上吧。”
錢鄉長連忙說道:“這怎麼能行?新被子都給你弄髒了呢!”
吳副部長微笑著說道:“老錢,你就坐吧。小趙的心意呢!弄髒了怕啥?回去讓你老婆給小趙拆洗啊!”
大奔在崎嶇不平地石板路上繞著山頭一圈一圈地向上爬行。比起現在這段搓板路,上午的山路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山上不時有水從路上流過,把搓板路弄得泥濘不堪。而且那些大坡一個連著一個,而且坡度非常陡峭,幾乎達到四十多度。
爬坡的時候,司機拼命地扭著手把上油門。幾乎加到了極限。大奔車後面冒著濃烈地黑煙,發動機突突地叫著。有的時候發出強烈地爆破音,聽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晚期的肺結核患者在咳嗽,趙長風提心吊膽地時刻擔心這大奔會不會突然間爆缸。很多時候,趙長風都忍不住要跳下車來,準備推大奔一把,可是往往在這個時候,大奔猛地咳嗽了兩聲,屁股後噴出一股濃烈的黑煙,就衝上了坡頂。讓趙長風攢好力氣無處使喚。
三個小時後,終於到達了這次扶貧的目的地,梁丫子鄉。
趙長風幾乎是搬著腿從大奔上挪下來地,因為他的雙腿已經麻木的沒有感覺。吳副部長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乘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