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處理好了傷口,他狠很地盯著地上的女子,眼神中除了淫邪還有惡毒。剛剛睡醒的盼兒揉著眼睛從屋內走了出來,他顯然是被吵嚷聲弄醒的,小隊長見到米老實的兒子,不由得計上心來想出了一個“妙招”以報自己的斷指之仇。小孩子見自己的母親被幾個陌生人按在地上,慌忙撲了過來,小隊長顯然也是會些功夫,一個縱身躍到了盼兒身旁掐住了他的脖子,盼兒一個小孩子怎禁得住這般“對待”頓時沒了反抗的能力。
“你不是貞潔烈女嗎?我就讓你兒子看著我弄你,嘿嘿,是不是感覺很刺激?”那個小隊長的表情幾乎變得扭曲,他左手掐著盼兒的後脖頸,右手開始解自己的褲帶。
看管老者計程車兵正全神貫注的在看好戲,一個不留神,老者已然脫離了他們的束縛,拼命的向小隊長奔去,“你們這幫畜生,老夫和你們拼了!”
“噗。”背後一柄長劍灌體而入,老者應聲倒地。
小隊長已經開始了對秀兒孃的摧殘,他的行為幾乎如野獸般瘋狂的發洩著,盼兒被鎖著氣門,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用一種無比複雜的眼神望著別人身下的媽媽。秀兒娘幾近虛脫,在她即將彌留之際,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朝著眼前的盼兒露出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微笑,而後她的瞳孔放大了,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小隊長依然沒有放棄的意思,力量反而更加粗重了,他近乎癲狂的虐待讓他邪惡的心得到了無限的滿足,就連盼兒在他的指功下已然口吐白沫而亡,他都毫無察覺。
暮日西沉,天空被染成了紅色,六木熊不敢相信自己這一路走來竟然接連遇到了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他不能想象原來如今的百姓是如此的悽苦,是自己的不幸,還是所有人的不幸,他分辨不清。
夕陽餘輝下,站在院中的是一個身披著血紅色戰袍的殺神。
第二十四章 賊匪猖官兵兇猛
待院中兵士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多出了一道血痕,“小隊長”由於六木熊的“特殊照顧”並沒有當場斃命,而是在那裡*不止,無盡的掙扎。
“要他怎麼死?”六木熊問著被綁在柱子上的米老實。
米老實兩眼空洞,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說,“勞請少俠幫我解開綁繩。”
六木熊起手揮動了一下短刀,繩子紛紛落下。米老實跪坐在地上,慢慢地爬著,將老爹,妻子和孩子統統攬到自己的懷中,很是意外,他只是那樣沉默著,沒有痛哭流涕。
“要他怎麼死?”六木熊還是那句話,而那個小隊長則按著自己*的脖子痛苦地哀號著求饒。六木熊根本沒有聽他廢話的心情,隨即朝著米老實又問了一句,“要他怎麼死?”
“他死與不死有什麼區別?”米老實沒有動一下,聲音從他埋在妻子懷裡的頭部傳來。他的回答讓六木熊很是吃驚,一時倒有些不知所措,還好,米老實這時抬起了頭,但是亂髮依舊遮蓋著他的表情,“我們本是京師大戶,父親原是皇家御用的史官,後來由於父親不願意依著皇上的意思篡改歷史,而遭貶棄用,而且被永遠的趕出了京師。於是我們一家隨父親離開了京師,落戶在了老家青水,但是青水的巡防也是從京裡調來的官員,與我們米家一向不睦,而且一直覬覦著我的女兒,米秀兒,如今倒是正合了他的意思。”說到這裡,米老實的眼神變得有些怨怒,而後又變得黯淡下來,“我們不堪其擾,又遷進了這個村子,可是非但沒有擺脫巡防的追捕,一天我女秀兒外出打水,卻又被當地的賊寇給擄了去,哎,我的女兒可真是命運坎坷啊。”
又是一個不幸的女人所引發的悲劇。六木熊如今再面對這些事情,幾乎感到麻木。不知不覺,院外竟已經圍滿了村民,他們不安地站在那裡議論紛紛。也不知是誰突然冒了一句,“我就說,這新搬來的一家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你們看看,現在他們連官兵都殺了。”
“是啊,是啊,捅了這麼大的婁子,官府還不派人把這裡給剷平了。”
“完了,我們以後就沒有安生日子過了。”有的人對米家怒目而視,有的則只顧著抽泣。
米老實抬眼望了望村民,而後又黯然地低下了頭,自言自語著,“我終於明白了父親的意思,殺與不殺,死與不死,這個世界總不會改變。殺了一個昏君,還會有昏君,懲了一個惡人,還會有惡人,世事無常,是人力所不可為的。既然生有所累,還不如死了痛快。”待六木胸反應過來的時候,米老實已經咬舌自盡了。
六木熊想告訴米老實,你錯了,應該始終相信人定勝天,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