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見鬼了呢!”
“。。。。。。”
“。。。。。。”這下不止是紅衣男子,連叮噹也覺得很無語了,人家好像一開始就說自己不是鬼的吧。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啊?”紅衣男子一開口,凌筱沫才抬頭打量著起來。眼前的男子,大概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長眉若柳,身如玉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還整一身的大紅,俺滴那個蒼天啊,這就是妖孽嘛。
“妖孽啊,你又怎麼會在這裡啊?”凌筱沫很顯然沒從紅衣男子中的美色中逃脫出來。
“啊?”紅衣男子被凌筱沫這一叫,覺得很是迷茫。
“額。我說錯了。我是問這位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這裡是我家後面的一個山谷,我有時會來採藥罷了。”紅衣男子說得很理所當然。
“啊?你家?”凌筱沫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就跟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被困了這麼久,終於能出去了。
“恩,我家。”紅衣男子依舊說的很雲淡風輕。
“天啊,神啊,上帝啊!偶買噶的,妖孽,我愛死你了,快帶我出去吧!”凌筱說說完,衝過去一把把紅衣男子抱住。壞裡的男子明顯身軀一怔,顯然沒想到凌筱沫會如此激動,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還是叮噹最快從震驚中驚醒過來,一把從紅衣男子懷中拉出嗨過頭的凌筱沫。然後不斷提醒道:
“主子。。。淡定,淡定啊!”
“額。。。。。。”凌筱沫這才回過神來。
“咳咳咳,這位公子,我和我師傅還有我的丫頭日前被困在了這裡,一直出不去,還希望公子能帶我們出去,此恩此德,小女子不當感激不盡。”說完,還很淑女地福了福身。
“額。。。姑娘不必多禮,在下自然是會幫的。只是不知你的師傅在?”紅衣男子頓了頓,又道:
“還有姑娘,在下季雲淵,不是妖孽。”
。。。。。。
。。。。。。
兩個時辰之後,凌筱沫一行人終於結束了長達十八天的崖底被困生涯。
第二十九張 酒後亂性了
依靠在竹閣一側,凌筱沫坐在欄杆上,嘴裡嚼著草根,仰著頭,望著天邊的紅霞,夕陽西掛,看著眼前的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人家。微風徐來,流水潺動,院子裡的水榭花草都彷彿被給予了新的生命,某種靈活,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天成,和諧美滿,渾然一色的古鄉風情。
來這裡已經兩個月了,天在逐步轉暖了,叮噹的傷已經痊癒,除了胸前猙獰的疤痕提醒她有著某些不知的過去,其它,似乎一切都很好。顏華也在三天前醒了過來,卻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凌筱沫知道,顏華是在為君莫言傷心。可是自己又能怎麼辦呢?猶記得那日他剛醒來時,見到叮噹的第一眼,提劍便要衝上去,還是自己和季雲淵死死拉住他,外加他多日未進食,身體虛弱,才讓叮噹有命活到現在。將顏華安頓好之後,本想出去給他熬點雞湯,卻聽見那一聲氣若游絲的恨意:“水陌,叮噹,我恨你們。”自此之後,凌筱沫和叮噹便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看顏華,只能夜夜捱到夜深之時,才敢站在他門外發呆,而季雲淵,總是站在凌筱沫身後搖搖頭,才嘆息著離去。
抬頭看了看天邊,黃昏的景色總是特別特別的美,凌筱沫突然很想看看顏華,哪怕是在門外感受下他的氣息也好。轉身想叫叮噹,才想起今早叮噹和季雲淵一起出去採辦生活用品去了,說了要明天才會回來的。抬手拍了拍自己衣裙上的灰塵,凌筱沫轉身往顏華的房間走去。
站在顏華房間門外,凌筱沫突然覺得其實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顏華恨水陌,這是自己很早就知道的事實,而眼下自己卻能在門外守著他,已經是很不錯的事了。許久之後,凌筱沫轉身準備走掉,卻聽見房間裡傳來‘砰’的一聲,是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凌筱沫想都沒想,抬手推開了顏華的房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酒氣,床榻前凌亂地扔著幾個空空的酒瓶子,顏華一身月色長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無力地順著床榻靠坐在地上,右手處是一堆摔碎的酒瓶渣,有一小塊碎渣還插在顏華的指頭上,血正慢慢地流出來,匯在地上,慢慢淌成一片。凌筱沫呆呆的站在門框處,一手扶著門框,一手緊握著心臟的位置,感覺心疼得快不能呼吸了。連忙上前幾步,將顏華扶到床榻上睡好,給他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