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等人顫顫巍巍地走了出去,眼神又再度看向了一旁的陳瑤。
啪!
楊欣的左臉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紅手印。
“你們真給我丟臉,竟然會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以後別再叫我瑤姐了。”陳瑤說著面無表情地回過了頭,兩手緊緊地拽著拳頭,眼球也變得溼潤。
一旁的陳欣捂著左臉,一臉怒氣地說道:“陳瑤,你給我記著。”說罷便帶著燦燦、洋洋離開了停車場。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點送芷靈小姐去醫院看看,有沒有受傷。”陳瑤對著身後的兩個保鏢說道。
兩個保鏢走了過來,楊芷靈看著又急忙躲進了唐流洋的懷裡。
“不必了。”唐流洋說著,徑直走向了一旁的陳瑤。
陳瑤看著,微低著頭,眼睛始終不敢正視唐流洋,緩緩地朝身後退去,直至後背貼在了石柱上。
唐流洋靠了過去,陳瑤尷尬地側著臉,輕輕地咬著下嘴唇,兩隻小手緊緊地抓著衣裙。
只見唐流洋不知道在陳瑤的耳邊說了什麼,眼前的陳瑤立刻哭了出來,蹲在了地上。
“嘿!我送你們回去吧!”唐流洋朝著我們招了招手。
楊芷靈興奮地點了點頭,急忙跟了上去。
“芷蘭,你先跟我回家養傷吧!等傷好了,我們再來幫你尋找芝茵好嗎?”
芷蘭看著我點了點頭,我便和道王爺扶著她跟了上去。
跟著唐流洋從後門離開了唐氏大廈,此時,大街上已是車水馬龍,花紅柳綠。
眼前唐流洋很快地就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今天不用開車送你們回去,管家會知道,所以只有委屈一下你們。”唐流洋說著開啟了車門。
“歐巴,你不會真的要和她訂婚吧!”楊芷靈嘟著小嘴看著唐流洋。
唐流洋點了點頭,舉起了左手,只見無名指上出現了一個金亮的戒指。
“芷靈,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懂得。”唐流洋說著摸了摸楊芷靈的頭,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唐流洋如此認真地跟楊芷靈說話。
車門被緩緩地關了起來,楊芷靈緊緊趴在窗前,望著身後的唐流洋。
芬芳街道333號,王小茹家。
推開屋門,我緩緩地扶著芷蘭坐了下來。
此時,她的嘴唇已經變得蒼白,眉頭也爬起了白霜,衣服上的血液已經慢慢延開,然後傷口上還在不斷地往外流出紫色的血液。
一旁的道王爺看著急忙坐了下來,手緊緊地按在了芷蘭的傷口上,只見芷蘭眉頭緊皺著,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痛苦,一道白光從道王爺的手心中亮了起來,沒過多久,那道箭傷便緩緩癒合了。
道王爺微喘著氣坐在了一旁。
“為什麼要救我。”芷蘭淡淡地說著,眉頭上的白霜開始漸漸散去。
看著她我笑了笑說道:“因為你帶我找到了楊芷靈呀!”
“她真的不是芝茵嗎?”
我聽著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王爺認識黑白無常,應該可以查到芷茵的下落。”我說著將眼神看向了一旁的道王爺,道王爺微微地點著頭,額頭上爬起了一些汗珠。
“謝謝,謝謝…”芷蘭激動地連聲說道。
“你能和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嗎?”我說著急忙拉起了芷蘭的小手。
自從看見芷蘭的女書之後,我就一直很想問她這個問題,女書我也有了解過,也看過一些關於女書的電影,可是在現實生活中我卻未曾見過,今天我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芷蘭點了點頭,緩緩地開啟了手中的小扇子。
民國1918年,上海市,東郊醫院。
東郊醫院,凌晨3點3分。
此時的整個上海市沉浸在一片安靜的夜色當中,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從上海市中心響起,遊走在上海市的大街小巷朝著東郊醫院奔來,車上是一位待產的婦人柳茵,柳茵的身旁是她的丈夫上官志和一名女管家,汽車急速地賓士,車上的柳茵狂叫不止,一旁的上官志看著更是汗流滿面。
同時,東郊貧民區中也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黃包車阿狼的老婆小蘭正要生產,情急之下,阿郎抱起著小蘭上了黃包車,阿狼拼命地拉著黃包車朝東郊醫院趕去,身後的小蘭傳來陣陣哀叫。
此時已是下半夜凌晨三點三十分,整棟醫院大樓一片漆黑,接待大廳中閃著微弱的燈光,值班的護士小金正撲在櫃檯上呼呼大睡。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