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鑫熟悉了一下環境,然後又從小布吉嘴裡套了一些話,便出了門一趟,奔直去了可可西親王也就是神棍的地牢。
當務之急,他必須先看到自己的身體,確認所有猜想才好做接下來的事。
可是牢房的牢頭兒用著生澀的英語說:“沒有,人,我不知道,你要,問,管家大人。”
沒在牢房?
那麼就是在醫院了。
郝鑫感謝地笑了笑,轉身卻奔著勞拉的醫院去了。比起找那個不知道底細的管家,不如找已經瞭解的差不多的勞拉。
勞拉在基地外面有間小型醫院,有兩名醫生和六名護士幫忙,負責給傭兵團和宮殿裡的人看病,後來應神棍的請求,醫院規模擴大,也可以為附近的平民看病。
勞拉算是個很有醫德的醫生,雖然沒有牌照,可是醫術高超,無論貧富貴賤都是一視同仁,郝鑫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計劃為一名髒兮兮的黑人小女孩做裂唇修復手術,臉上溫柔的笑容讓郝鑫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在法國會那麼敗家,在戰場上又那麼狠辣。
尤其當勞拉抱著小女孩兒笑的時候,那身白大褂讓郝鑫恍惚間看見了天使,無法移開目光。
等到勞拉的問診結束,郝鑫才走進房間裡,開門見山地問道:“Silence呢?”
勞拉捋了捋她的長髮,站起身擦著他的胸口走出了門,郝鑫挑眉,腦海裡深刻地留下前一秒勞拉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他想起在喀麥隆前線遇襲的那天,從審訊室裡出來的勞拉就是這種眼神,特別的性感,就像才做過愛一樣的心滿意足。
郝鑫的頭皮一下就麻了!
自己的身體
☆、倒賣武器
第十九章
來到醫院的地下室,勞拉開啟電子鎖的鐵門,又推開一個柵欄,裡面有條不長的走廊,兩邊分佈了四個房間,最靠近大門的一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裡面看起來和普通病房的擺設一樣,只是因為沒有窗戶而顯得光線有些昏暗。
勞拉按開了另外一扇門。
門冉冉開啟,郝鑫的心臟漏跳了一下。
就在屋裡,最顯眼的地方躺了一個男人,東方人,黑色的頭髮,硬朗的稜角線條,躺在單人病床上,緊緊閉合著眼如果不是心跳儀在變動,吊水高高地掛在頭頂上,憔悴的臉,就像死了。
郝鑫的身體晃了晃,眼前陣陣發黑。
“我喜歡這樣的男人,就像Shadow一樣,黑色的頭髮和眼睛,神秘,溫柔,卻又可以很冷酷,而且他有一身漂亮的肌肉,摸上去的手感很好。”勞拉走上去,食指摳弄著“他”的下巴,隨著她的語言從性感的嘴唇吐出,手指已經移到了胸口,隔著被褥戳了戳,“真可惜Shadow說把人交給你。”。
郝鑫茫然地看著勞拉,腦袋裡混亂不堪,順著說道:“交給我?”
勞拉轉頭看他:“當然,不過你要帶走他嗎?可他離開這裡就活不了。”說完,勞拉的眼神突然興奮了,“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割幾刀?還是狠狠揍上一頓?需要我幫忙嗎?”
郝鑫的喉結滑動,看著床上的男人,眼前又開始發黑,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眼兒了,太可怕!太詭異!比親眼看見鬼魂還要可怕!用所有的語言都難以描述他此刻激動又恐懼的心情!
“鬼才?”勞拉喊道。
“呃?”郝鑫大力眨了一下眼,發出了砂礫摩擦的聲音,“他怎麼了?醒不了?”
“是的”勞拉惋惜地聳肩,手指揉著“他”色澤淺淡的嘴唇,“腦死亡,植物人,很難醒過來了,所以我可以給他注射藥劑,只要你覺得OK,他就不用再浪費我們的錢了,要知道”
“錢我出!!!”郝鑫斬釘截鐵地開口,哪怕他再滿意如今這個聰明的大腦,可是當他看到曾經的自己時,就像是一種呼喚一樣,他想回去!想要回到自己曾經的身體!
那裡才承載他的一切
勞拉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便。”
終於回過神來的郝鑫走到了床邊,近距離地看著曾經的自己,後背的寒毛幾乎矗立了起來,可是目光卻迷茫又悲傷,他剋制自己沒有摸上去,再次抬頭的時候對勞拉說:“密碼給我,我要隨時可以過來。”
勞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報出了一組數字。
郝鑫混混沌沌地回到“鬼才”的兵工廠,一直魂不守舍。下午郝運過來敲門,讓他晚上聚餐,郝鑫想起“鬼才”的習慣,搖頭拒絕了,郝運也不以為意,只是提醒他再次出去前儘量把訂單交了,否則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