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們似乎知曉一二,早不知道躲到哪裡,耳際被呻吟聲折磨,還要提高警惕注意周圍,以防止刺客突來襲擊,誰讓這是皇上和皇后防備最薄弱的時候呢。
“不要了,不來了。”
莫顏靠在熱氣繚繞的池水裡,一動不動,她的臉頰還有高氵朝未退的紅暈,如桃花瓣新鮮米分嫩,万俟玉翎盯著她精緻鎖骨下方的高聳,喉嚨微動。
“臣妾做不到啊!”
看到皇叔大人蠢蠢欲動,莫顏整個人鑽到水中閉氣,高強度的動作,讓她吃不消,內心瘋狂地吐槽。
若是古代的男子都和皇叔大人一般強大,那麼三妻四妾也並非不可理喻。
問題是,聽說這麼出類拔萃的男子不多,她上輩子,這輩子加一起總共就這麼一個男人,並不知曉其餘人到底如何。
貌似以前曾經曾經無意識的聽到隔壁夫妻行房,不到一刻鐘便沒了聲響。
“出來吧,帶你出宮去看看夜色。”
万俟玉翎無奈地搖頭,他精心策劃良久,能想的都想了,比治國更費時費力,還要取悅自家娘子,可他好像被嫌棄了?
“嘩嘩……”
莫顏鑽出水面,心滿意足地勾唇,一次剛剛好,一個多時辰,若是再來一次,以皇叔大人的能力,天就亮了。
万俟玉翎換好衣衫,眸色幽深地看著莫顏,語氣輕輕,“為夫的表現,顏顏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著呢。”
莫顏連連點頭,草草洗漱後,換上一身行動方便的衣裙,她如果有半點不滿,哪怕體現在細微的表情上,被他看出,那麼在離京之前,她就要臥床不起了。
夫妻二人並肩走入夜色中,雖說是出宮,京都早已宵禁,百姓人家一片黑暗,偶爾路過大戶人家,在院中的有幾盞徹夜照明的燈火。
夜色瀰漫,街頭上空無一人,夫妻二人攜手在屋頂上飛馳,四周清風撲面,莫顏張開手臂,享受片刻的寧靜。
兩個人攜手站在城門處不遠,遠處是京都的運河,河面上閃爍著燈火,如一條長龍。
有一種人,祖輩都生活在船上,靠著捕魚或者幫著裝載貨物為生。
夜晚這些人會把船隻停靠在岸邊,點燃火把,表示船內空置,可以接一些活計。
“今日有人攔截鳳駕告御狀。”
此事正好關係到禮州知府,莫顏比較重視,把自己的推測說一遍。
張如意不過是普通商戶家的女兒,一切表現出乎意料,定是有人在背後出謀劃策。
“曾知府買官上位,知府肯定不能讓他繼續做了。”
万俟玉翎早有調任的打算,禮州距離京都不算遠,一直風平浪靜,曾知府就算不是好官,也遠達不到罔顧百姓,搜刮民膏,草菅人命的地步。
這點,和莫顏想的差不多,此行的關鍵是挖掘潛力的官員,提拔培養,而不是處理貪官汙吏。
“張如意太會算計時機,引導京都的輿論。”
莫顏開始以為她有很大冤情,對張如意貌似攔截鳳駕並不反感,但是她很快敏感的發現事情不簡單,就失去興致。
晾了張如意一天,磨磨她的性子,御狀早晚要處理。
不出意外,張如意為父喊冤,冒死告御狀成為百姓們茶餘飯後關注的話題。
“派人到禮州查證,名正言順地查曾知府。”
一個吏部沒有任何記載的官員,年年考績都是優等,家中有銀子,定然沒少送禮,己方還不清楚曾知府的後臺。
不過既然對方銀子多,不榨出來點就太虧了,万俟玉翎想好後面的計劃和安排。
在以前,他對金錢沒有概念,有老祖宗留下的財富,還有在西北發現地宮中的財寶,足夠支撐大越,即便是有戰事,也儘夠了。
花自己的銀子,是敗家,銀錢就那麼多,不能只出不進,所以莫顏的理論是,能坑就坑,能騙就騙,貪官和豪富人家不差錢,巧立名目,哄來些無心理負擔。
這樣的觀點深深地影響万俟玉翎,賑災和軍需的銀子多半為京都富戶等捐贈,不用自己掏錢,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嗖嗖嗖……”
幾道黑色的身影快如閃電,在二人不遠處掠過,進入前面的小衚衕,往北邊行去。
夫妻二人對視,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後,追逐黑衣人的身影。
莫顏練得最好的是輕功,她身姿輕盈,不發出一點聲響,始終與黑衣人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