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需的一些藥材。”
“……妙善~”這孩子,總是體貼、懂事的讓人心疼。
謝穆青眼中閃著淚光,伸手接過那包裹,道:“你、你別隻顧著旁人,也關心下自己吧。我、我還要你幫我一起照看孩子呢。”千萬別在路上出事呀。
謝向晚緩緩點頭,“姑母放心,我定會乖乖的在竹林等著姑丈和您,哦,還有小表弟。呵呵,我可是給小表弟準備了許多玩具。到時候咱們一起陪他玩。”
而那些玩具的創意,有不少是從夢裡學到的。
謝向晚不得不承認,每次入迷夢,雖然痛苦了些,卻也不是全無好處呀。
“好了,娘子,妙善是個有成算的孩子,她既然說沒事,那就會沒事。”
王承見不得自己娘子落淚,忙溫言勸著。可總也勸不住,他便扭頭看向謝向晚,“妙善啊,我們也好幾年沒回無名山了,那裡的竹屋定也荒廢了,你去了後,旁的可以不管,那竹屋卻要給我收拾妥當了——”
話還沒說完,謝穆青便止住了淚,兩隻眼睛立起來,輕斥道:“妙善還病著呢,你就指使她做活,你這樣也是做長輩的?!”
王承見娘子終於不哭了,故意乾笑兩聲,“呵呵,我這不是相信妙善的能力嘛。”
雖然病了,可謝向晚的腦子卻依然靈光。王承從寶貝徒弟那兒得知,謝家能下定決心讓謝向榮丁憂、舉家暫回益州,全都是謝向晚的功勞。
“呸!”
謝穆青啐了他一口,而後對謝向晚道:“別聽你姑父渾說,去了蜀郡還是在益州帶著。無名山那邊到底偏遠了些,吃食、醫藥什麼的也不便宜,你還是在城裡靜養為好。記住,什麼都比不上你的身子重要,知道嗎?!”
謝向晚用力點頭,“是,兒遵命!”
一番話逗得謝穆青終於開了臉,與王承一起將謝家一行人送到了城門口。
城門外的官道上,王承夫婦被再三勸著駐了足,兩人默默的目送馬車隊緩緩駛入官道,慢慢化作一個個黑點兒,直至消失不見。
……
謝家大小主人共七口,有兩個孕婦,為了方便照顧,臨出發前。謝嘉樹又仿著自己那輛專車造了兩輛。
這樣一家人便分三輛馬車,打頭的是謝向榮夫婦,中間是謝向晚和謝向安兄妹,而謝嘉樹、袁氏和謝向意則坐在最後一輛馬車上。
當然。這個最後也不是真正的最後,三輛馬車前後都跟著不少人,前頭是家丁和從鏢局僱來的鏢師開道,後面則是一輛輛裝滿行李箱籠以及各色食材的貨車。
隨行的僕從則被分別安置在那些貨車上。
此次謝家舉家回益州,名義上是守孝,實則是避禍。為了保險起見,謝嘉樹幾乎將能拿得動的家底兒全都拿上了。當然家裡的現銀他也帶了幾車廂,更多的則分成了幾份兒,悄悄的埋在了京郊的幾處莊子裡。
那些莊子有幾間房是特別定製的,當初就是為了藏銀子。每間房外面看起來普通,地下則被打通了,四周皆是厚重的青石壘就,最裡面用巴掌厚的鐵板鑄成,而門鎖也是一個精巧的機關。除了當家人,誰也打不開。
所以,就是有人猜到謝家莊園裡埋了銀子,也輕易挖不到,就算找到了確切的埋銀房間,他們也打不開一道又一道的機關。
據說這銀庫還是當年秉德公設計的,安全得很。
謝嘉樹曾經偷偷做過實驗。不用祖傳的法子,確實打不開,哪怕是用炸藥,也只能炸開最外面的那層青石壁,至於最裡層的鐵板屋,也只是留下一道道黑火痕跡。卻不受什麼重大的損傷。
那樣的銀庫一共有三十來處,揚州十處,京城、燕州、益州以及其它地方還有二十處,每一處至少藏銀一百萬兩。
另外還有銀票若干。
由此可見,謝家的富貴到底到了怎樣的程度。
袁氏眯著眼睛。默默的打量著專注煮水烹茶的謝嘉樹,心說話,此次出行,謝家一共動用了二十六輛馬車,除開她們坐的三輛,以及給管家和鏢師們準備的三輛馬車,其它的二十輛皆是貨車。
而那些貨車裡,有十三輛裝著各色箱籠和食材,剩下的幾輛車廂包裹的嚴嚴實實。
袁氏瞄了幾眼也不曾看清楚,不過她推斷,那裡面裝著的應該是現銀。
袁氏算了算,那樣的大木箱應該一箱能裝一千兩左右的現銀,而一個車廂裡大約可以放十七八口大箱子,那麼七輛大馬車裡估計能裝一百萬兩銀子。
一百萬兩銀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