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氣的首飾,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神采飛揚,說出的話也多了幾分明快與自信。
謝向晚坐在小齊氏對面,好脾氣的回道:“我最是個沒用的,廚房也好、採買也罷,對我而言都不是什麼輕省的活計……幸而我還有幾分自知之明,這樣吧,大嫂,您先選,剩下的不拘是哪個,我勉強暫時照看些日子。”
謝向晚把姿態放得很低,甚至不惜自貶,她的意思只有一個——定國公府這家,誰願意當誰當,反正她不趟這個渾水。實在推脫不過,她就勉強應下,照著原有的規矩走,至於其他的,她一點兒都不會多管。
小齊氏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嘲諷,心道:這個謝氏,還真是個鹽商女,上不得檯面,放著管家這般好的差事不要,卻整日跟男人一起出去亂逛。
不過,小齊氏卻不敢小瞧她,除夕那日的事,當時她並不知情,後來給老夫人侍疾的時候,她們兩個曾湊在一起仔細討論,老夫人將她的原定計劃全都告訴了小齊氏,小齊氏也把自己的發現和疑惑對老夫人說了說。
兩人討論了半日,得出一個結論:祠堂的事,梅氏和謝氏都有份!
老夫人懷疑梅氏。這個很好說,那日梅氏的表現就說明了一切,再加上梅氏管著家,想要在奴婢身上動些手腳,再簡單不過。
老夫人會把懷疑的目光落在謝向晚身上,卻是因為陸穆。
在她的計劃中,邱姨娘會攛掇孫老姨奶奶去祠堂,而老夫人則會當眾揪出不請自來的孫氏,接著又引出陸延德是被人下毒謀害,然後再有一個小丫鬟撞柱自盡、自盡前指認孫氏。最後。下毒的罪名便會順理成章的扣到孫氏頭上。
當然,孫氏可以說陸延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