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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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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那人硬是在楊媽媽的眼前悄悄的將‘證據’給掉了包。還沒有讓楊媽媽察覺。這、這是何等厲害的手腕啊。

國公府什麼時候來了這樣一個人物?

她竟一點兒都沒察覺?

還有那兩個丫鬟,本來是老夫人安插到松香院的眼線,兩人的身契、家人甚至是致命的把柄都在老夫人手裡,應該是最不可能反水的人。

偏偏就……

輸了。這一局輸得一敗塗地。

孫老姨奶奶嘴裡喊著冤枉。眼睛卻不忘盯著老夫人。果然應了那句‘最熟悉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孫老姨奶奶幾十年不見老夫人,但對她還是非常瞭解的。

老夫人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孫老姨奶奶都能瞧出端倪。

眼見老夫人消瘦的老臉上閃過一抹黯然和絕望,孫老姨奶奶便知道,老虔婆沒了後招,很快就要認輸了。

孫老姨奶奶決定乘勝追擊,忽的叫道:“還有這些毒藥,也不是我的。嗚嗚,想我一個內宅老婆子,長年累月的不得出門,身邊的小丫鬟也都蠢笨,能從哪裡弄來這些害人的東西。還、還有,那烏頭、砒霜倒也罷了,大些的藥鋪裡還能尋到。可這斷腸草卻是極難尋的藥物,老婆子我又沒什麼得力的孃家、親戚,又去哪裡尋來這樣的毒物?!”

一番話說得倒也合情合理,在場的一些女眷聽了,也不禁暗暗點頭。目光不由自主的瞥向老夫人,心道:您老就是想栽贓,好歹做得謹慎些呀,怎麼能有這樣的破綻?

老夫人自是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心裡發苦,暗道:那些藥物不過是個佐證,重點是那個人偶。只要確定了孫氏對她這個老夫人心懷怨毒,恨不得她立時死掉,那麼國公爺中毒的事,老夫人便能順利的推到了孫氏頭上。

可誰又能想到挑大樑的證據出了問題呢。

不過老夫人也不是那麼輕易放棄的人,很快便抓住了孫老姨奶奶話裡的漏洞,“噫?你一個內宅老婦,如何知道外頭生藥鋪子的事兒?又怎麼知道烏頭、砒霜易得,而斷腸草難尋?倘或你真的沒有命人去過藥鋪,又如何知道得這般清楚?”

老夫人一頓,再次露出凝重的表情,緩緩說道:“還有一個,國公爺中的也不是什麼斷腸草,恰是你認為最易得的烏頭之毒。如果不是我身子不適,沒有喝那毒酒,這會兒定然會跟國公爺一樣昏迷不醒。”

老夫人眯了眯眼睛,目光如炬的射向孫氏,“孫氏,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我死了好給你騰地方。可是,國公爺卻是你腸子裡爬出來的親生骨肉,你怎麼狠得下心來連他一起毒害?”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叫墜兒的小丫鬟終於反應過來,想起自己的使命,撲通一聲跌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用力扣頭,不過幾息的功夫,她白皙的額頭上已經青紫一片。

墜兒嘴裡喊著:“奴婢不該貪戀老姨奶奶許下的富貴……是奴婢豬油蒙了心,竟應了老姨奶奶的吩咐,藉著回家的機會去外城的生生堂買了那些毒物……嗚嗚,奴婢該死,奴婢真是罪該萬死啊!”

“好、好你個賤婢,你竟敢紅口白牙的誣陷我?我什麼時候讓你去買毒藥了?”

孫老姨奶奶愣了下,旋即一躍而起,幾步撲到墜兒跟前,劈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她的力道很大,動作又迅速,四周的婆子根本不防備,讓孫老姨奶奶得了手。

“哎喲~”

墜兒被巨大的力道抽到一旁,好容易爬起來,嘔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裡還混雜了幾顆牙齒。

墜兒的半張臉都紅腫起來,她狼狽的重新跪好,抬頭看了眼正欲追過來踢打的孫氏,嘴裡含含糊糊的說道:“老姨奶奶,婢子知道您生氣,可、可已經鑄成了大錯,咱們不能再錯下去了。老夫人是個慈善的人,只要咱們誠心認錯,她老人家定會從輕發落的。”

說畢,墜兒又看向老夫人,鼻子、嘴角還往外滲血,她根本顧不上,一味的磕頭認錯,嘴裡說著‘奴婢該死’,但話裡話外都在指認是孫氏命她買的毒藥,還命她悄悄收買了廚房小丫鬟歡兒(即在祠堂撞柱自盡的小丫鬟),將超劑量的烏頭摻進了祭祖用的屠蘇酒裡。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假,墜兒還從袖袋裡掏出了一個荷包,荷包裡放著三張百兩面額的銀票,墜兒還說:“老姨奶奶一共賞了奴婢五百兩,說是事成後還有重賞。這裡是三百兩,另外兩百兩婢子給了歡兒……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歡兒,歡兒手裡的銀票應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