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哪裡會是什麼小老頭兒?!”
說著走到謝向晚近前,屈起手指用力在她白嫩嫩的額頭敲了一記。
“哎喲,姑姑,您快看看,姑丈欺負我!”
謝向晚捂著被敲疼的頭,故作委屈的大聲告狀。
眼見著向來早慧的謝向晚做出如此孩子氣的模樣,謝穆青只逗得掩嘴而笑。方才因萬華年而升起的一絲惆悵頓時消弭無蹤。
幹得好!
在謝穆青看不到的地方,王承丟給謝向晚一個讚賞的眼神。他知道,自從妻子知道懷孕後,就變得有些多愁善感,人也分外敏感。
雖只短短一日的功夫,王承卻感覺到了謝穆青的緊張和焦躁。
能讓她如此開懷的笑一笑,多少能緩解一下她緊張的心情呢。
這樣一來,他也能更放心的把手頭上的這封信交給她看。
謝向晚多有眼力見兒呀,見王承的表情,便知道這對夫婦有事情商量,忙拉上弟弟和妹妹,起身告辭。
原本謝向意還有些不想走,但見謝向晚堅持,她不好當著謝穆青的面兒跟姐姐拉扯,只得怏怏的跟著一起出來。
剛走出正院,謝向意便一把甩開謝向晚的手,“哼”了一聲,理都不理謝向晚,徑自離去。
謝向晚不以為意,反而回頭看了看正院,心道,不知王家出了什麼事兒,竟讓向來灑脫的齊光先生也露出了鄭重的神情。
屋裡,謝穆青接過信封,拆開,大略的讀了讀,而後冷笑一聲,道:“他們好厚的臉皮,竟還好意思來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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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妙善支招
“姑丈的堂弟和堂侄要來揚州?”
天香院的書房中,謝向晚正在校對剛剛默寫出來的一卷古籍,聽了小八卦暖羅的彙報,放下了手裡的一沓稿子,略帶詫異的說道,“不是說王家早就與姑丈斷了關係?當年姑母和姑丈成親的時候,王家都沒有來人呢。”
暖羅垂手立在書桌旁,聽了這話,悶頭想了想,道:“這個婢子就不知道了,只是聽隔壁王家的下人說,姑老爺看了信後,臉色很不好看。後來跟咱們姑太太商量了一番,也沒有個結果,甚至都沒有吩咐下人準備客房。”
這是不準備迎接客人的節奏呀。
謝向晚沉吟片刻,擺擺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沒事兒的時候多去隔壁轉轉,有什麼情況,定要立時來報我!”
姑母現在身體特殊,謝向晚不想讓人打擾她養胎。
而王家——
謝向晚搖搖頭,不禁想起了王承的苦逼身世。
說起來,王承出自太原王氏,母親亦是出自名門柴氏,原是極尊貴的人兒。
只是他出生的時間有些不太對。
這事還要從王承的父母說起,王承的父親是家裡的嫡長子,從小被家族重視,學業什麼的自是備受關注。
而王承的母親柴氏卻是家中的嫡幼女,自幼受父母寵愛,性子不免驕縱了些,且接物待事也比正常的宗婦少了些氣度。
時間久了,夫妻兩個難免鬧矛盾,柴氏又因個性和能力問題,在婆家頗受了些委屈。
兩家都是望族,不存在誰強誰弱、誰碾壓誰的情況,最後,夫妻兩個以“和離”而告終。
而王承便是柴氏歸家後兩個月才被發現的。
那時,王家已經開始為王承的父親選新的妻子,而柴氏也準備開始再嫁。
但王承的到來。打亂了兩家的計劃,王承的父親很是生氣,好好一個未婚妻就這麼沒了,惱怒之下。甚至懷疑王承不是自己的孩子。
而柴氏呢,比前夫更生氣,因為王承,她的貞潔都遭受了質疑,再嫁的計劃也不得不擱淺,是以,她對腹中的孩子暗恨不已。
若不是兩家長輩還有理智,拼命攔著自己的孩子,沒準兒王承早就被一心怨恨他的父母弄死了。
作為一個不受歡迎的孩子,王承從一落地。就註定遭受冷落。
出生還不到一個月,王承便被生母丟回了王家。
而王家呢,正在歡歡喜喜的給王承的父親娶妻,全家的關注點都在喜事上,沒人關心王承這個還未滿月的孩子。
幸好王承的乳母良善。可憐這個有父母等於沒有的孩子,哪怕王家無人在意,她也全心護著他,直至他長大。
後來,王承天資聰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