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不要說話。待得蘇羽兒都弄完了。江餘和蘇羽兒走到一邊。
“怎麼你沒有用黑色的玉牌?”江餘納悶的問道。江餘記得蘇羽兒原本的玉牌只有五塊,其他的自己幫她補足了,可蘇羽兒還是沒將黑色的玉牌登陸在內。
蘇羽兒看看左右,沒什麼人注意,才低聲道:“以我的修為,不足以成為正式弟子。”
“怎麼說?”江餘不解。
蘇羽兒咬了咬嘴唇道:“羽兒也很想成為正式弟子,但是我聽說在明玉壇成為了正式弟子,平時的試煉會更加的多,羽兒不想拖人後腿,更不想白白犧牲,想著先當一年的雜役,用這一年的時間,儘可能的提高自己,再當外院弟子不遲。”
“這樣……”江餘心說若果然如蘇羽兒所說,那自己原本的計劃也要落空了。他原本打算將多餘出來的黑色玉牌給周家的眾人的,如今看來,如果真的給了他們,可能反而是害了他們,因為如果本身根本不合格,即便勉強當了正式弟子,那面對試煉時,可能死的更快。
“少爺,是江餘啊!”一聲喊,引得江餘和蘇羽兒注意,二人側目,就見在登記處不遠的地方,站著一撮人,他們的衣著裝飾江餘再熟悉不過!
天風城江家的人!
那群人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已經靈水境三重的江家族長江中烈之子江穆。憑藉實力和運氣,他弄齊了九種玉牌。
九種玉牌意味著什麼?不僅僅是直接成為明玉壇外院的弟子,還意味著令人羨慕的榮耀。如今天機樓當中的人雖然多,但是交齊了九種玉牌的人,可以說屈指可數,加在一起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個人。江穆正在為自己弄齊了九種玉牌而洋洋得意之時,遠處來了一個只有靈氣境七重的人,竟然也交齊了九種玉牌。
此時的江餘他們已經不敢認了,只因江餘半年不見,從幾乎廢人到靈氣境七重,這種飛躍,幾乎是他們無法想象的。而且江餘的氣質已經變化太多。若不是他們聽的江餘的聲音,如何敢認?
一想到江餘竟然也能弄到九種玉牌,一個幾乎廢掉的人,竟然和自己這個天才並駕齊驅,江穆眉頭緊皺,咬了咬牙,邁步帶著江家的眾人靠了過來。
“還真的是你,命挺大的麼,果然命賤天也不會收。”江穆走過來,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江餘。
蘇羽兒本來以為那些人認識江餘,會是江餘的舊時朋友,可是這夥人上來,凶神惡煞,開口就說這樣的話,傻子也知道這是仇人見面了。想到這裡,蘇羽兒蹙上眉頭。
江餘聞聽他的話,幽幽回道:“你和你爹不死,我怎麼捨得死,你若著急披麻戴孝,改天我成全你。”
“哼,我殺你,就如同殺死一隻臭蟲一樣簡單!”江穆眉頭一凜,以極快的身法飛縱而上,便要揮掌解決了江餘。眼見情勢不好,蘇羽兒早就準備好的咒訣施展了開來,一道靈氣屏障護佑在她和江餘的面前。
一聲脆響,江穆的攻擊被擋了下來,可是擋住他的不是蘇羽兒,而是另外一個人。
秦傲!他登記過後並沒走,一直在附近轉悠著。眼見江穆出了狠招,他及時出手,擋住了江穆必殺的一擊。
“想不到你仇家也不少啊,哈哈!”秦傲大笑一聲,回頭看看江餘。此時江穆的手腕,被他給死死的扣住了,想要掙脫根本做不到。眼見江穆受挫,那些江家的子弟便要一擁而上。這是就聽遠處走了兩個內院弟子,直接呵斥道:“那邊的,叫什麼名字,天機樓內打架,直接取消資格!”
聽到這樣的呵斥,秦傲回頭哈哈一笑,鬆開了江穆的手,道:“我們不是打架,只是切磋一下活動下筋骨,免得技藝生疏,要是切磋一下也不行的話,那我們就先不練了。”
“是這樣麼?”那兩個內院弟子明知道秦傲多半在扯謊,但他們也懶得多事。江穆憤恨的看看江餘和秦傲,無奈的點點頭,道:“是的,我們只是切磋一下。”
那內院弟子打量打量秦傲和江穆,道:“等進了門,有的是時間讓你們切磋,現在都老實點,下次再讓我們看到,就不是分辨就了事的。”
“知道了,哈哈!”秦傲哈哈笑著。同時看看臉已經鐵青的江穆。
“江餘,你就祈禱吧,別讓我找到機會。”江穆帶著人離開,路過江餘身側的時候,惡狠狠的說道。
“同樣的話奉還給你。”江餘看著江穆的眼睛,對視的剎那,江穆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寒意,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那寒意說白了,就是恐懼。他可不傻,江餘在半年之中,修為竟然直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