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宗派麼?”沈希迷惑不解,卻忽然間楊慎和江餘都不見了蹤跡,前面傳來江餘的聲音:“沈兄,走了!”沈希慌忙跟上。
船出碼頭了已經有一會兒了,直向外洋,江餘等三人,與船保持著距離。直到風中都開始有一絲絲的異樣氣味。
“這神武宗人果然是作惡多端,屎尿都要別人臭那麼多!”江餘調侃道。
“差不多了,可以動手了!”楊慎從背後抽出劍來,而江餘和沈希,也都各自拉出兵器。三個人到船上的時候,都驚呆不已,因為船上幾乎就沒什麼乾淨的地方了,神武宗這幾百號人,把這些船弄的髒兮兮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了。楊慎乾脆就直接在各艘船的桅杆之上飛來飛去,見人就攻擊。這些神武宗的護衛各個都是高手,但此時早就瀉的沒了生氣,雖說還有一戰之力,但高手過招,只要精神有那麼一丁點不集中,都是致命的。
三個人如同疾風暴雨一樣,掠過眾多船舶,碰到神武宗的人便砍,沒出多少工夫,神武宗平時那些高高在上,威風不可一世的的眾多高手,全都被砍翻在船上。而且三個人幾乎都沒費多大的力氣。
在眾多船隻之間走了一圈,帶來一片腥風血雨。沒有多少時間,三個人便在最大的那艘船上的桅杆處聚齊。
“好像沒有活的了。”沈希對江餘和楊慎二人說道。
“還有兩個。”江餘和楊慎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兩人在開戰之前,就已經統計過敵人的數字,可經過這一番廝殺,終還是少了兩個人。楊慎知道得是少了一個天君境的強者,而江餘則清楚,那兩個人,就是石奇與慕容悔。是他的主要的目標。
三人的話音未落,就見一道白光突刺,直襲三人。江餘首當其衝,而江餘耳目聰慧,反應也是極快。那白光襲來,他本可以直接閃避。可他清楚,如果自己閃避了,那麼身後的兩個人就危險了。所以他不閃不避,轟然一聲巨響,就見天空之中,出現一堵巨大的火牆!
忽然爆起的赤焰霞衣!
三道白光,在空中被火焰所吞噬,消弭於無。而赤焰霞衣很快也隨之消失。也就在這個時候,就見船的甲板上,站著兩個人,正是慕容悔和他的師父石奇。
“看來你的招數,似乎對他們不起作用呢。”楊慎側目看向江餘說道。
“奇怪,難道他們一直辟穀麼?”江餘有點納悶,如果說石奇辟穀他倒是相信,可是慕容悔這種紈絝子弟怎麼可能。其實事情也有湊巧,石奇是辟穀沒錯,而慕容悔一整天都在想著怎麼偷一兩個女子出來,上船後基本就沒碰任何吃的東西。所以才得以倖免,只是這些,江餘等人並不知情而已。
“江城主竟然親自駕臨,想來是有什麼指教了。”石奇冷冷的對三人說道。
此時的江餘,面戴面甲,聽聞這話,心頭一震,心說這老頭是怎麼認出自己。納悶之餘,江餘摘下自己的面上鐵甲,淡定平和的問道:“你如何知道是我?”
石奇看著江餘,道:“修行術劍的人,對血味都比較敏感。”說到這裡,石奇轉目看向楊慎,道:“你身邊的這人,也不差多少。”
看到江玉摘下面甲,慕容悔冷哼一聲,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你。怎麼送了我們鮫綃龍紗後悔了麼?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你想造反了麼!”
圖窮匕見,江餘自然沒必要再遮擋什麼。便笑道:“什麼造反?我從未忠心過神武宗。”
聽聞江餘所講,慕容悔面上動了動,道:“原來你是十星番的走狗。”
“你眼差了,哈哈哈……”江餘大笑,他身邊那兩個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江餘止住笑意,道:“好吧,是我不夠厚道。”
“受死”慕容悔提劍便要疾攻而上,此時此刻,他又將當日江餘折辱他的事全都想起來了。當日他並沒有付諸全力,所以如今想起來,心頭自然是不平的很。可他剛要衝上去。卻聽身後石奇道:“退下。”
“為什麼?”慕容悔回頭看著石奇。石奇雖然是他的是師尊,可卻因為他身份顯貴,所以這師徒關係,也僅僅只是一個名義而已,慕容悔從未真的尊重過石奇。而石奇自然也沒有將自己真正的絕藝都教給慕容悔。
“你不是他的對手。”石奇淡淡耳朵說著,對於徒弟的無禮,他早已習慣。
“不試過怎麼知道!”慕容悔大聲道。說完不管石奇的警告,徑直撲向站在桅杆處的江餘。江餘見他撲過來,也是縱身一躍,迎了上去。不過區區錯身的剎那,寶劍斷折,利鋒穿胸刺骨!慕容悔從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