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屍體是不可能的了,江餘決定,到了岸邊以後,一定親手給她們立一個衣冠冢。
江餘心中想什麼,他身側的那個被俘的女子自然是不知道,她只知道江餘從剛才開始就攬著她,且手如鐵鉗一樣緊緊扣著她的手,她便是想反抗,也完全沒力氣,更別說,江餘早就封了她的經脈。
眼看著江餘看著水面嗟嘆,梁總管倒是看出了點端倪,他來到江餘面前,道:“兄弟,不必難過,不就是女人麼,只要哥哥還在,那還不是要多少都有。回了牧雲城,哥哥再送你一些便是。”
江餘正打算回身回答梁總管的話,卻發現背對著梁總管的那個被俘的女子,杏眼瞪得大大,正看著他,儼然是聽到梁總管的話後,對梁總管和江餘之間這種視女人為萬物的態度感到憤怒。也就是江餘和她有過約定,不捆她,也不賭她的嘴,但在別人面前,她不許開口說話。當然江餘這樣做的目的,更多的,也是為了保護她容易。
眼見那女子瞪著自己,江餘淡淡一笑,對梁總管道:“梁大哥,我看這就不必了,有這一個,就夠了。”江餘說話的時候,用手勾了一下那被俘女子的下巴一下,那被俘的女子憤怒至極,差一點就張口把江餘的手指給咬住而後咬斷掉。
眼見江餘如此,梁總管哈哈一笑,道:“那等江兄弟你玩膩以後,哥哥再送你好了。嗯……之前就覺得這妞是個美人兒,沒想到,還能拴住賢弟你的心。”
“大哥說笑了。”江餘哈哈一笑,用力抱了一把,將那女子攬在懷中。那女子憤怒紅了臉,想要掙扎,卻發現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她見掙扎不過,最後乾脆把眼睛一閉,不去看江餘了。
處理完這裡的事,梁總管吩咐繼續上路,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鑑,梁總管命令懂得結界的修士,用結界封印船隻,免得再遭到襲擊。而走出去沒多遠,就見遠處飛來四個人,一同落在了船上,直接就找到了梁總管,梁總管見到這四人,大吃一驚。因為這四人正是顧修武在牧雲城的親隨,只是顧修武這一次來這裡,並沒有帶他們一同來。眼見這四人過來,梁總管立即便有不好的預感。
“四位到此,難道是牧雲城發生了什麼事麼?”梁總管現在當然還不敢提顧修武失蹤的事,畢竟這事太大了。
“你還敢問我們發生什麼事?”那四個親隨之一,上前一步,舉起巴掌就打,一巴掌,就將梁總管給打了個正著,力道極大,若不是梁總管自身也有修為,這一巴掌,估計就直接把腦袋給打飛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梁總管被打的有點懵。便聽打他的那人罵道:“去你媽的!”話音未落,反手又是一下,兩個巴掌,讓本來就挺胖的梁總管,這下臉上又胖了一圈。
“老四,別亂動粗,先說事情!”來的四人之中年長的一個,拉住了那個要打人的兄弟。
“媽了個巴子,老子恨不得打死這個辦事不利的狗奴才!”打人者尚有些恨恨不平。而被打的梁總管,揉了揉臉,卻依舊是一副笑模樣,只是那笑,讓人看了,有點膽寒。
年長的親隨,名叫白五,跟隨顧修武多年,是顧修武的心腹,論資歷,梁總管都是沒辦法和他比的,府內府外的人,都稱呼其為五爺。
白五拉住了自己的兄弟,而後對梁總管道:“老梁,我兄弟魯莽,你別怪他。咱們說正事,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別的,的確是牧雲城出了大事。有人在鬧市的高樓之上,懸掛了城主的人頭,而懸掛人頭的人自稱是十星番的人。”
“誅梟?”梁總管大驚道。白五微微點頭。所謂誅梟,字面意思便是把人的腦袋砍下來。而在十星番這裡,卻不僅僅只是這個意思而已。十星番與五蘊道,三王院,甚至神武宗的人為敵,可十星番相比三者,力量自然是不足道的。沒辦法正面對抗,故而十星番就採取暗殺的手段,誅殺五蘊道、三王院,以及神武宗的要人。沒殺死一人,便將其腦袋砍下,懸掛於鬧市。且會在那腦袋旁邊,掛好白布,在白布上盡書此人罪行,以及十星番為何要殺此人。如此,便稱呼為誅梟。
聽到這樣的噩耗,梁總管一嘆,道:“我們之前在慧劍樓外遭到了襲擊。”梁總管便將之前遭到襲擊的事說了一遍。可他並沒有提及那被俘女子的事,因為他清楚,這種事要是說出去,他也難逃干係。
“原來是這樣……”白五沉吟片刻,道:“主人之死,如今已經驚動總壇,估計不出一天,總壇派來的人,就會到牧雲城。我覺得你還是跟我們走吧,免得得罪了總壇來的人。”
“好!”梁總管點頭同意,便跟隨四人一同走了,連臨走交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