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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幾個阿姨開始一針一線密密的縫起來。

一個阿姨說,百媚呀,你知不知道,這被子,你媽十多年前就開始給你們準備了,這棉花都是自家種地,這棉絮都是自家採的,這棉被是請彈棉花地師傅到家裡來彈成地。

阿姨在那裡眯眯的笑,說道,他們城裡人,新式人,不希罕這些呢。

百媚眼裡有感動,笑道,媽,阿姨,不是這樣地,城裡的人現在想買這樣好的被子都買不到呢,我喜歡得不行。

幾個阿姨連忙問真的嗎?

安公子他媽媽說,買不到,恩,到時,你們帶到杭州去吧。

被子兩床,都是厚厚的棉花被,紅色大金的被面。

安公子的媽媽從超市買的大紅被面,其實本來是四件套,把棉被套上去就行,再把拉鍊拉上,可是阿姨們好像不懂,套上好,又用大的針腳把它細細的一針一針固定起來。

我想說些什麼。百媚望了望我,搖了搖頭。

我知道她的意思,錯有什麼關係,這裡面有愛就行。老人的熱情和愛,我們能說什麼。

唯有接受和感動。

好了,現在把這些紅果縫進去就沒事了。

阿姨拿出一袋果子來,攤開在被面上,是花生,板栗,桂圓。一顆顆,都顆粒飽滿,滾了滿床。而且全部染成紅色。

阿姨道。知道你們要回來結婚,這個。我也一早就準備了呢,早生貴子的意思,縫在每個被角里。

看著那些滾落滿床的堅果,大紅的新被面,金絲繡的鴛鴦。百媚幸福地笑,阿姨們慈祥的笑容,細密的針線。

我腦袋裡轟地一聲。眼前映象紛呈。

我站起來,望著四周,四周喜氣洋洋,熱鬧幸福的人群。

我想起什麼,望向黑少。

他正幫著叔叔貼對子,拿著一副大紅對子,含著笑等在那裡。

黑少?

我再望了望四周。黑少?這一切地場景,是這麼熟悉。

眼前浮現出一副場景來,我穿著紅旗袍。被人推到黑少懷裡,吃著棗子。人群笑著說。早生貴子,早生貴子。一顆棗子一個孩子。

碗裡有八顆棗子。黑少含著笑,在我耳邊道,那你多吃點,沒關係,我養得起。

我想起來了,我向黑少走過去,穿著黑西裝的他仍含著笑站在陽光裡,等著安公子把橫幅貼好,他好遞上去。

眼前映象倒轉,面前的黑少變化來,穿著黑底紅花的唐裝,喜氣洋洋的一張臉,挽著穿著白婚紗地我。

我想起來了,全想起來了,那個在記憶裡,被縛在陰影裡想不出樣子來的人,果然是他。竟然真的是他。

原來我們一直在一起,我愛了他這麼久。

我走到他身邊,伴著他站著。

他笑著望我一眼,說道,怎麼啦,不去陪著百媚。

我笑著望著他。過去的景像在腦海中翻騰,整理,最後井然有序,像一部悲歡喜樂別離聚散的戲,在我眼前,從頭開始上演。

是他,在杭州的火車站看到無處可去的我,是他把淚流滿面的我叫得抬起頭來,是他遞給我一張愛情醫院的傳單,是他和我在銀太百貨地老公寄放所,笑著對我道,我很老了呢,女朋友倒是沒有,是他,帶著我坐飛機穿越到宋朝去出差,抱著我水上漂的去救杜十娘,是他,用手圈著我穿過牆壁,去傾聽法海對許仙的愛戀,是他帶著我回唐朝地家,是他帶我站在長安的街市上站著,告訴我,他喜歡就這樣站在鬧市裡,看著這人來人往,曬著這溫暖地太陽,是他,和牛頭大戰,真實身份暴露後,看著如一邊如木頭地我,擔心得問白少,怎麼辦,她一直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是他,為了我不對一諾愧疚,自已冒死去地底救一諾地魂魄,受傷回來,卻對我的不懂事,不曾抱怨半句,是他,在我陷在一諾死去的悲傷裡不肯走出來時,是他默默的陪著我,陪著我走出來,是他,告訴我,對我好的男人,不只一諾一個,是他在唐朝的郊外,對我道,他喜歡我,問我願不願意跟著他,是他和著我回家,我爸媽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不經我們同意,就主動跟我們辦婚宴,是他,在鞭炮聲中抱著我下來,在我耳邊輕告道,丫頭,我們回家,是他,在結婚那天晚上,對我道,丫頭,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是他,在領證的時候,秦廣王突然到來,威脅他,他冷聲以對,事後抱著我,他的眼淚漫流成河,是他,為了保護我,不受傷害,帶著假陽陽回了唐朝,在我在秦王宮被亂箭穿心時,是他穿越時空含著淚救了我,是他,在我被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