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職場裡,少對領導說為什麼,少問問題多做事,沒必要明白的事不用去深究為什麼。
見聶瑤不說話,靳恆遠突然伸手過來,用指背撫了下她的臉頰,他的手指涼淡,語氣溫潤:“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的舉動像是安撫,像是討好,又像是在道歉時請求對方的諒解。
聶瑤下意識地躲了下,只猜想這是在西方國家生活過的人的毛病,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聶瑤不計較地問:“這是去哪?”
“去吃飯。”靳恆遠立刻笑答,神情隨即輕鬆下來,徵詢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吃什麼?”
聶瑤轉頭看向車窗外,無所謂地回:“隨你就好。”
晚餐,西餐廳裡。
聶瑤第一次吃西餐,早就聽說過吃西餐刀刀叉叉的很複雜,為了不使自己出醜,她的每一個舉動都是在靳恆遠做出相似的動作之後再進行。
三把刀,三把叉,三個杯子,聶瑤很快就明白三個杯子根據形狀的不同分別是用來盛香檳、紅酒和水的。
靳恆遠拿了最外面的刀子切了片黃油放在麵包上遞給她,很溫柔地說:“鑑於你最近工作表現好,我給你放一週的帶薪假期。”
聶瑤雙手拿起盤子接過來,榮辱不驚地問他:“是那份工作放假?”
靳恆遠拿起中間的刀子切鵝肝,回她:“兩份一起,你打算放假做什麼?”
聶瑤興致不大地說:“沒什麼特別要做的事。”
原來這麼的簡單,三把刀叉從外向內:沙拉、前菜、牛排,依次而已。
一頓飯吃下來,聶瑤心情愉悅了不少。
晚上回到家,聶瑤的好心情很快就散了。
周靈搬走已經幾日了,最近每天回來,房子裡都是她一個人,有點不習慣。
再招個人住進來?心裡又有點不情願,說不清是什麼情緒,現在不願意讓人隨便走進自己的生活區了,聶瑤發覺自己心境不知不覺的變了很多。
不知是不是年紀漸大的關係,越來越覺得這世上能夠相信的人只有自己,也因此自然而然的越來越排斥與人太過親近的接觸。
不讓人合租進來最直接的問題自然就是錢的問題,這是聶瑤最討厭的問題。
她總是去刻意忽略錢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