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的客人裡,最不能怠慢的就是眼前的這位老闆,可她又敢輕易向他推銷酒水,只能等著靳先生主動開口吩咐。

由於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開口,聶瑤下意識地扯了扯自己的裙襬,明眸閃閃地看著他。

靳恆遠看著她的小動作,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她侷促膽怯時的眼神和動作,總是讓人覺得既有趣又心軟。

“你什麼時候可以下班?”靳恆遠問。

☆、第十章

“隨時都可以,”聶瑤老實地答,“兼職不限時間的。”

靳恆遠抬手看看錶:“那現在就走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聶瑤看看周圍越來越多的客人,週末的這個時間是銷售的黃金時段。

聶瑤不好逆老闆的意,又不太情願走,於是支吾道:“我……還不著急回家。”

靳恆遠站起身,很自然地說:“走吧,我還沒吃晚飯,和我去吃點東西。”

夜十時許,茶餐廳裡。

靳恆遠沒有帶聶瑤去高檔的大飯店,而是來到了一家路旁的茶餐廳,這樣的環境倒是使聶瑤精神上放鬆很多。

茶餐廳裡乾淨整潔,窗明几淨,牆面的白色瓷磚被擦得晶亮,這樣被用心打理的路邊小店並不多見。

靳恆遠很熟絡地和店主打招呼,像是常來的熟客。

那店主是個老伯,見聶瑤是生面孔,熱情地向她介紹店裡的招牌菜和點心。

聶瑤揣測靳先生的口味,沒有隨意拿注意。

靳恆遠很體貼地替她選了幾樣。

聶瑤不由得問:“你常來這裡嗎?”

靳恆遠“嗯”了聲,說:“我小時候就住在這一帶。”

聶瑤聞言轉頭打量外面的環境,這一帶是市裡的老區,有不少老房子破舊地存在著,看上去像是隨時會被拆掉的樣子。

“我也出生在北方,三歲時全家搬到這裡,一直到八歲才搬走,”靳恆遠用閒聊的語氣,隨意地說著,“父母忙得沒時間管我們的時候,我和我哥的三餐都是在周圍這些小店裡解決的。”

聶瑤吃驚靳恆遠小時候居然家境一般,更吃驚他出生在北方,難怪聽他講的普通話要比聽別人講的舒服很多,原來他父母都是北方人。

聶瑤問出了自己最感興趣的問題:“金盛最早是什麼樣子的?金盛是如何建立起來的?”聶瑤由衷地說,“你父母真了不起,能建起金盛這麼大的企業。”

靳恆遠笑笑:“是時代的機遇吧。”

老闆送來了點心和菜品,靳恆遠示意聶瑤:“多吃點,你這麼瘦,要多吃東西。”

聶瑤應了聲,嚐了口,然後稱讚了幾句。

店主卻在不遠處聽得眉開眼笑,此時店裡的人不多,氣氛很溫馨。

“是什麼樣的機遇?”聶瑤不願放過任何一個勵志的故事,更何況是這種當事人親述的現實版。

靳恆遠見她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說:“我父親是改革開放後最早一批下海經商的人,後來他就變成了人們眼中的暴發戶。”

“暴發戶”這個詞從靳恆遠嘴裡說出來,聶瑤竟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這詞是褒義還是貶義了。

靳恆遠繼續說:“我父母很怕我們兄弟倆會被看做是沒文化的暴發戶子女,所以很重視我們的學業,我剛讀完初中他們就送我去了英國,我一個人在英國生活了七年,在美國生活了兩年。覺得哪裡也沒有這裡更讓我覺得舒服。”他頓了頓,“我和我哥在一起的回憶大多都在這裡。”

聶瑤從這些話裡聽出的關鍵詞是學歷,這是她的敏感詞,她心裡因自卑而有些不舒服。

聶瑤清楚地記得,自己父母下崗那會兒,就只會在唉聲嘆氣裡怨天尤人。

聶瑤討厭聽到抱怨,對於不滿的現實,要麼改變,要麼接受,抱怨是最無能的表現。她那會兒對自己說,絕不做逆境中的抱怨者。

“對了,你平時會做些理財方面的事嗎?”靳恆遠問她。

“嗯,有的。”聶瑤專心聽靳恆遠講話,聽到他問,便認真地答,“股市門檻低,我曾拿幾千塊炒過股,牛市的時候賺了幾萬塊,不過當時貪心重,沒能及時出來,後來大市不行,就又賠進去了。”

聶瑤總結說:“炒短線太花時間和精力,長線的藍籌股錢太少不適合做。所以我現在不炒了。”

靳恆遠放下筷子看著她,問:“還有嗎?”

聶瑤想了想,答:“以前研究過銀行的金融理財品,發現大多是和各類保險品種掛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