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問題
在和雅丹等人詳細的商議之後,終於,徹裡吉將目標定在了韓遂的老巢——酒泉。在詐營未果後,徹裡吉發出了強攻的命令,終於,在雙方各負出了萬餘的傷亡後,酒泉城被克,倖存者悉數投降徹裡吉。得了韓遂存放在酒泉城中的糧草後,徹裡吉的心,暫時也放了下來,得到韓遂的殘部,此刻,徹裡吉尚有大軍十萬,全力的佈置城防,準備以酒泉城為屏障,與黃逍繼續周旋。
而黃逍,在花了三天多的時間,將樂涫的善後工作一一完善後,留下了大將麴義把守樂涫,自己親帥大軍在酒泉城外安營下寨。但是,另黃逍苦惱的是,徹裡吉完全拋棄了羌人的勇士精神,完全龜縮在城中,學起了韓遂、李堪的戰術,將烏龜戰法發揮的淋漓盡致,任由黃逍如何挑釁、漫罵,也不見其出一兵一卒,雙方向有默切一般,一個在城裡,一個在城外,雖然雞犬像聞,卻老死不相往來。這樣的境況,一直持續了足有半月有餘……
這一日。
三更時分,黃逍大軍計程車卒尚還沒有起來,黃逍就已經早早的做好了準備,他特意換了一身明亮的素白團花大氅,把頭髮洗的乾乾淨淨的,三叉束髮紫金冠將頭髮齊整的梳攏,一身的戎裝,然後就奔著典韋的營場走去。
此時的典韋尚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卻不知黃逍親自來到了他的營帳之中,望著睡覺尚還流著口水的典韋,黃逍一陣好笑,搖頭上前,抬手輕拍了拍典韋裸露的胸脯,輕聲喚道:“喂懶蟲,快起來隨我練兵,防止羌兵來襲,快起來”
三更時分,正是人陷入沉睡之際,此時的典韋也睡的正香,根本不知道黃逍會親自來他的營帳,感覺到有人拍打著自己,兩道眉頭一皺,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嘀咕著罵道:“哪裡來的混蛋,真他孃的羅嗦這大半夜的連個鬼影子都不曾聞到一個,練個屁兵?”
越說聲音越低,待得最後一個字說出來,緊接著,打鼾聲再度響起。
黃逍聞言頓時愣住了,這些年來,似乎好象還從來沒聽過誰敢這麼和他說話。當然,黃逍也知道,睡夢中的典韋不知道是他來了。想著想著,黃逍失聲笑了起來,接著猛然一拉典韋的鬍子,頓時揪下一小撮,只把典韋痛的嚎叫一聲,眼淚都流了出來,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騰”的一聲,自塌上跳起身來,抬手就是一拳揮去,嘴裡狠聲罵道:“瞎了你小子的狗眼連俺老典的鬍子你也敢揪,你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老虎的屁股?”黃逍頓時被這驢唇不對馬嘴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根本就不去看典韋打來的拳頭,打趣的說道:“什麼時候本王的典將軍也學會用文了?只不過,這用的也太……看來,子滿你應該多加學習才是啊”
當看清眼前的曹昂時,典韋頓時一愣,拳頭停在半空中卻再也揮不下去了,一臉的尷尬,看著黃逍,捏呆呆發愣。黃逍無奈的搖了搖頭,嘆聲說道:“唉,反了,反了,反了啊”
“嘿嘿,主公,誰反了?哪個敢反,俺老典這就帶人砸了他”典韋急忙拳頭背到身後,接著疑惑的看了看黃逍,見黃逍穿得乾乾淨淨的一身,不禁奇怪的問道:“主公,你今兒怎麼穿的這麼……呃,那個帥氣?不會是……主公是要給哪家的姑娘下六禮吧?”
“下你個頭快穿上衣服,隨本王出去”黃逍拍了典韋的腦袋一下,呵呵笑道:“你這腦袋,怎麼竟是些這樣的思想?錯啦,本王我這是要給徹裡吉下份厚禮,走跟我到羌兵營前練兵去”
“好嘞”典韋沒反應過來黃逍說的是什麼,忙三火四的穿上了衣服,轉身拿起甲冑,就往外走,等走到營帳之口,典韋這才猛然反應過味來,轉頭奇怪的看著黃逍,張口結舌的問道:“主公,去練兵?你說到……到哪去練兵?”
“檳果正如你想的那般,”黃逍好整以暇的打了個響指,笑道:“本王我正是要去酒泉城下去練練兵,給徹裡吉他下一份厚禮走吧,子滿,就等你了”
隨黃逍出了營帳,來到轅門之前,典韋就看見黃逍口中早已收拾好了一千精裝的騎兵,只見這些騎兵一個個都衣著顯眼,不是披著紅色的披風,就是裹著紅色的頭巾,而且隨身還帶著喜角和小鼓,其中更有幾個人,甚至還捧著銅鑄的小樂鍾典韋見狀,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出來,只得委婉的問道:“主公,你這是練的什麼兵啊?樂禮之兵?”
說道這裡,典韋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壞笑,低低的聲音對黃逍說道:“主公,你該不是看上徹裡吉的女兒了吧?奇怪,沒聽說徹裡吉有什麼女兒啊?”
“看上你個大頭鬼”黃逍狠狠的瞪了典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