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怡馬上打電話,而文逍遙則很快從包裡拿出一小瓶酒精,一盒火柴和一把小刀。由於平時看過些野外生存方面的書,文逍遙隨身一般都會帶火柴、酒精和手電以防萬一,雖然是來這座很熟悉的山,但有備無患,現在這些看起來沒什麼用的東西有兩樣派上用場了。
文逍遙先把酒精均勻塗在傷口上消毒,再把小刀也塗上酒精,然後在兩個蛇的毒牙洞在劃傷引流,血從蛇牙洞上流出來,柳如煙已經暈了過去,沒有感覺到疼。
然後文逍遙借了兩個女生的頭上的橡皮筋,把火柴分成兩紮,並把抽出的一根火柴交給張小怡說:“你幫我把這兩把火柴同時點著,然後交到我手上。”張小怡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但文逍遙的話他還是會言計聽從的。
當張小怡把點著的火柴交到文逍遙手上後,他一手一把,同時把火頭紮在兩個蛇的毒牙洞中,只聽得滋的一聲,火燒在柳如煙嬌嫩的小腿肉上。
其他人全部嚇了一跳,以為文逍遙想幹什麼。張小怡更是大聲道:“你幹什麼呀,你要燒死她呀,快點住手呀。”
張小怡雖然口裡這樣說,但並不敢阻止文逍遙,而文逍遙此時說道:“別吵,我自有主意,這是用火來防毒,火傷等一會醫院的救護車來後消了炎就沒事了。”
張小怡和其他同學半信半疑,五秒鐘後,火柴的火熄滅,只見兩個傷口被火燒傷變黑了,而柳如煙由於剛才暈死過去,仍然感覺不到痛。
等大家回過神來,有幾個不相信的同學仍在指責文逍遙,說這算用的是什麼方法,這根本不是救人呀,這是虐待,對他們的偶像老師的虐待,這是不能接受的。
文逍遙懶得再解釋,不到五分鐘,柳如煙便甦醒了過來,頓時覺得傷口處痛得要命,對文逍遙說:“你對我做了什麼呀,雖然你說會很痛,但現在痛得受不了呀。”看著她柳眉緊皺的樣子,文逍遙知道她真的很痛,燒傷的感覺比一般的刀傷要痛很多。
但文逍遙雖然很心痛,卻平靜地說道:“你暈過去前是不是除了麻之外沒別的感覺。”
“是呀,不過經過你的處理後現在反而痛死了。”柳如煙一邊哼哼一邊道。
文逍遙說:“感覺到痛就好了,麻是蛇毒在發揮作用,把你的神經系統破壞了,能感覺到痛就沒事了,你看現在你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對付蛇毒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醫院打血清,但這裡去醫院這麼遠,如果不事先處理一下我怕你頂不到醫院。我這種方法能救你是因為蛇毒本身怕高溫,你的傷口處理前我已經用酒精幫你消過毒,周圍應該沒有什麼細菌了,燒傷了也不會太危險,我再用火燒你傷口上那些毒液。它們在沒發揮更大的作用前我殺死它們的大部份,這樣入侵你身體的蛇毒就不會太多,現在我們把你送下山去在救護車上處理一下你就沒事了,如果讓大量的蛇毒進入你的血液,會破壞你的神經系統,你可能沒到醫院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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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這才知道文逍遙為什麼用這種方法,有人提議說要弄一個擔架將柳老師抬下山去,文逍遙卻道:“用擔架太慢了,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這樣吧,我背柳老師下去,速度比用擔架抬要快,雖然蛇毒已經處理了一部份,但肯定還沒清,安全起見時間越短越好。”
大家都知道文逍遙的體力和速度,深知他就算背上一個人下山的速度也比他們一個人自己走要快,也沒有什麼意見。柳如煙雖然覺得被一個學生背有點難為情,但此時知道他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絕沒有其他的意思,也就坦然說:“山路這麼長,你真的可以揹我下山嗎?”
文逍遙蹲在地上,讓張小怡把柳如煙扶到背上說道:“大家一起下山吧,逍遙先走一步了。”說完,站起身來,說道:“老師扶好了,我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哦。”
文逍遙說完就開始狂奔起來,柳如煙真正感覺到文逍遙的速度,用擔架的話,也許比現在要慢上四倍,雖然柳如煙儘量讓自己的身體遠離文逍遙的背,但她的胸部實在太大,在文逍遙的快跑之下,山路崎嶇,難免會將一對巨Ru壓下去。
雖然文逍遙現在的心並沒有往那回事上想,但那一對巨碩壓下來,是男人都會動慾火,而柳如煙自己最重要的部位之一第一次與男性接觸,也是心潮起伏。
她在心中有欲之時,暗暗罵自己:人家為了救你而已,怎麼能起這種凡心,真是罪過,想到這,竟然不再主動向後仰,反而為了讓文逍遙背得舒服,直接趴在他背上,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對玉|乳竟然緊緊貼在文逍遙出了汗後幾乎透明的襯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