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看到江嶼,神情也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站定腳步,對身邊的孟梧桐說:“今天謝謝你,我到家了,你先回去吧!”
孟梧桐沒想到自己會成為他們之間感情不愉快的那個元素,看到江嶼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男人八成是打翻醋罈子了。孟梧桐在心裡自嘲地笑了一下,他從上海追來這裡,整整三年都沒有追到山河,而江嶼只用了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追到了山河,江嶼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那個男人看上去成熟穩重,其實遇到感情的事,依然沒有理智可言。
孟梧桐平靜地說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
山河點點頭,說道:“路上小心。”
“放心吧!”孟梧桐對她露出溫和的笑容,不動聲色地摸了一下身上的配槍。可以的話,他倒是希望那群走私犯再來偷襲他一次。
山河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孟梧桐離開。直到再也看不到孟梧桐的背影,她才重新邁開腳步走向江嶼。還沒走到江嶼身邊,人就已經被他瞬間拉過去。山河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已經被他壓在suv的引擎蓋上,溫熱柔軟的嘴唇夜立刻覆蓋上來。
他吻得很重,粗喘著氣,舌頭霸道地衝進她口中,狠狠地搜刮她口中的一切,似要將呼吸和津液一同掠過過去。
山河兩手抵在他胸口,推了兩下,沒有推開,也就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良久之後,他才喘著氣從她唇邊推開。
她的雙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雙眸帶著些許嬌嗔的意味,“你幼稚不幼稚啊?”
江嶼也知道自己這樣亂吃飛醋有點幼稚,可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他將她的腦袋重重摁在自己懷裡,花了很大力氣說:“現在不許回家,去我那裡。”
“什麼?”山河愣神之際,人已經被他塞進了車裡。
江嶼快速上車,踩了油門就走。
山河坐在副駕駛座上,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無奈地說:“江嶼,阿輝的案情有新的進展,我今晚是跟孟梧桐去了公安局,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至於。”他口吻十分篤定,雙目平視前方,一臉深沉,“自從那天以後,你就對我愛答不理的,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好好談談。今晚是個很好的機會,你給你外婆打個電話,就說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那我住哪?”
“住我那裡。”
“不要!”她一口否決。
江嶼心口一疼,壓抑著說:“我們今晚再試一次。”
“都試過很多次了。”她的語氣有些不滿。這段時間以來,兩人也不止一次地嘗試過,想要更進一步,可是每當他開始觸碰她的身體,脫她的衣服時,她腦中就不由自主跳到那晚的場景。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以失敗告終。
“那再試一次也無妨。”
山河真有些生氣了,環著手說:“江嶼,我不喜歡你用這種強迫的方式對待我。”
江嶼沒有吱聲,緊緊握住方向盤,指節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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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兩人還是回到了專案部駐紮地。
山河不肯下車。
江嶼只好說:“你想讓其他人都看到我們兩個人在這裡鬧矛盾嗎?”
山河無奈,只能下了車,進了他住的房間。
房門剛一關上,她就被他粗魯地橫抱了起來,直接快步走向單人床,然後兩人就倒在了床上。
他的吻貼上來,將她的唇全部吞入口中。他怕她立刻產生牴觸情緒,所以沒敢馬上碰她的身體,只是捧著她的臉,狂熱地深吻。
“江嶼……”她用拳頭使勁捶打他的肩膀,可是聲音卻全部都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他的身體已經徹底被點燃,渾身肌肉緊繃,根本不在乎她捶打的那點力氣。任憑她怎麼捶,他就是不鬆開,死死吻住她的唇,吻得狠了,還用牙齒咬了一下。
單人床很窄,江嶼必須不停向裡擠,才能保證自己不掉下床。
山河被他擠在牆壁和胸膛之間,逼仄的空間讓她想要大口喘氣,偏偏嘴還被他堵住了,除了嗚嗚的聲音,什麼也發不出來。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用手碰她,只是用身體制住她,讓她無法逃脫。
山河捶得手都疼了,他卻一點事也沒有。心裡升起一陣氣惱,她乾脆改成掐的,尖銳的指甲狠狠地刺入皮肉之中。
“嘶——”江嶼倒抽一口氣,忽然發了狠,鬆開她的嘴,抵住她的額頭,陰沉沉地說:“既然我不能碰你,那就換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