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拉潘相比,也許還是有差距的。”
那穿短袖衫的正是姜虎,而兩位白袍客就是郎世鵬和提拉潘,郎世鵬左右看看無人注意,問:“史林哪去了?”姜虎撿起北山羊的手槍,卸下彈夾收在腰間:“他打昏了那個叫什麼沙狐的兩個傢伙,藏在一樓那個破屋裡了。”正說著史林跑過來了,對大夥說:“俺那活幹的還算漂亮吧?每人一掌,保證12小時內醒不過來。”提拉潘哼了聲:“我的表現也不錯,一個人對付三個,幾秒鐘解決。”
郎世鵬看著跪在地上的北山羊,嘆了口氣道:“你們乾的都不錯,可惜就我自己表演失敗,讓這個狡猾的北山羊看出了破綻!”北山羊回頭看著郎世鵬,喘著氣用生硬漢語道:“你這個混蛋,想把我怎麼樣?”郎世鵬一使眼色,提拉潘拽起北山羊,撕下他衣袖就要往嘴裡塞,史林一攔:“不用,讓我來!”伸指在北山羊後腦窩的“啞巴穴”一點,北山羊頓覺喉嚨發緊,說不出話來了,史林和姜虎隨後把他架出樹林。
這時一輛淺灰色豐田越野車從對面街角拐過來,郎世鵬拉開車門,姜虎史林將北山羊塞進車裡,大家上車後告訴開車的田尋:“回旅館去,快!”
在車上田尋問道:“這人是誰?”郎世鵬說:“他就是北山羊,跨國文物販子,就是他綁架了我兒子阿迪裡,事情還算順利,我們把他給抓到了。”田尋也很高興:“你們可真厲害,旗開得勝啊!”郎世鵬悄悄和眾人使了個眼色,大家心照不宣,都跟著隨聲咐和來騙田尋。
十分鐘後,汽車開到阿依庫勒鎮東面一家很偏僻的旅館門前,北山羊被拎下車,他剛要掙扎,卻感覺後腰被人戳了一下,登時半身痠軟、手腳麻木,就像患了腦血栓沒痊癒。史林和姜虎放心的架著北山羊走進旅館,誰也沒看出他是被綁架來的。
大家圍著北山羊上到旅館三樓,整個三樓層都被杏麗給包下,所以並無外人,這時杏麗從一個房間出來,攏了攏滿頭散亂的秀髮,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成功了嗎?”郎世鵬做了個V形手勢,說:“成功了,進屋再說。他們都在嗎?”
杏麗遲疑了下,說:“王植去外面買東西,他們也都跟著散心去了,說是在屋裡困著沒意思。只有法瑞爾在房間裡睡覺,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能回來。”郎世鵬有點不高興:“這節骨眼上怎麼還四處亂跑?快打電話叫回來!”杏麗回自己房間打電話去了。
郎世鵬告訴田尋把守樓門,不許任何生人打擾,其他人進屋關上房門,先簡單給北山羊包紮了下傷口,再將其捆在椅子上,隨後郎世鵬開始詢問他關於阿迪裡的事。可這個北山羊十分硬朗,半個字也不肯多說,郎世鵬對史林道:“看來還得你用絕活了,把你對付草兔的方法再使上一遍吧!”
北山羊叫道:“你們抓到草兔了?他們現在在哪裡?”提拉潘冷笑著:“他們在一個很遠的地方等你,等你去解救他倆呢!”北山羊未解其意,只大罵:“你們這群混蛋,殺了我的下手河狸,現在又抓草兔,你們……”
史林跨步上前暗運內力點在他右肩“肩井穴”上,北山羊頓覺渾身難受無比,張嘴大叫,姜虎馬上捂住他的嘴,北山羊身體強壯,用力扭動身體,弄得椅子咯咯作響,腦門上汗滴像洗了桑拿。
史林撤掉內勁,問道:“你快說!”北山羊大罵:“你們這群該死的中國人,都應該下地獄裡去!”史林氣得再加勁,北山羊體如篩糠直抖,想大叫卻又被姜虎捂著嘴,這可比當時的草兔還要難受。郎世鵬一擺手叫停,問道:“北山羊,你無非是想買阿迪裡手上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是他從我們手裡偷去的,原並不屬於他,你只需告訴我們阿迪裡在喀什的什麼地方,如何找到,我們就立刻放了你,這裡原本也沒你什麼事,沒必須死撐著吧?”
北山羊嘿嘿一笑:“你說的太有道理了,可惜我北山羊不是白叫的,沒人能強迫我做任何事情,除非你們先放我走,否則別想從我身上知道半點訊息!”
郎世鵬有點不耐煩了,他擔心阿迪裡的黨羽來到麥吾蘭清真寺卻找不到接頭者,時間長了事情有變,於是告訴史林:“給我狠狠的折磨,直到他說為止!”
史林再催內力,北山羊簡直像在十八層地獄裡受刑,他把頭一擰,張嘴狠狠咬在姜虎捂他嘴的手掌上,姜虎疼得大叫,抬手就是一拳,北山羊卻死不鬆口,姜虎怕手指被他咬掉,左拳用力搗在他側臉上,北山羊身體一栽歪,狠狠瞪著姜虎,眼眶好像都要裂開似的,身體卻不再動了,嘴也漸漸鬆開。
姜虎抽出右手,兩根手指已被咬得鮮血淋漓,郎世鵬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