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勢力頓時開心起來。
隋末,行軍元魏公府
李密看著天幕,瘋狂大笑起來:
“我就說嘛,李淵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就這等心性,還想做人主?做夢去吧!”
說完,他一想自己乾的那些破事,心裡一緊:
“得趁此機會趕緊安撫手下大將,說不定還能東山再起!”
隋末,樂壽
竇建德文臣武將們想起王上撫馭士卒,招集賢良的過往,心中不免有些慼慼然。
雖然天幕預言了李家取得天下,可這天下一到手,人立刻暴露本性的情況,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剛剛還有點小心思的眾人,立刻將心全收了回來。
笑死,兒子宗室都能被猜忌折騰成這樣,他們這些不是宗室、又不是李淵嫡系、還有過舊主的二臣,過去就是被開刀的命。
自家王上頗有明君之相,如今又有天幕言李淵不足,那好好輔佐王上,也不是不能謀求天下!
而竇建德看著天幕,眼中全是精光。
要怎麼從李淵手下搶人呢?還有李三娘手中的關中……
隋末
王世充心中極為高興:
“這是我的機會啊!必須要發招才令,不,我親自給他們寫信!”
皇帝輪流坐,今年到我家,李淵人品差成這樣,憑什麼繼續當這個皇帝?他要給對方手下的大臣武將寫信,就算勸不過來,有信過去,以李淵的人品,哪還敢信?
正準備待會兒寫信的王世充頓了頓。
不行,他一個還不夠,還得再叫上李密和竇建德,薛舉也得加上!
【up主個人在觀看這段歷史的時候,只有一個感覺。
李淵在玩弄權術的時候,絲毫不在意後果,就好像,他沒有半點自己在打天下的自覺。
彼時整個關中臣服李家的威望都來源於平陽昭公主,可李淵呢,九月份先把她的將領士兵削到只剩下十分之一,次年六月份登基,僅剩的娘子軍也沒了。
速度就這麼快。
行吧,奪就奪吧,接手的人能安排好嗎?
答:沒有。】
【平陽昭公主在時,關中‘遠近鹹附’,平陽昭公主兵權一清,好傢伙,關中直接亂沒影了。
《舊唐書》雲:京邑初平,物情未附,鼠竊狗盜,猶為國憂。盩厔司竹,餘氛未殄;藍田、谷口,群盜實多。
更絕得是,當時薛舉的兒子薛仁杲同樣在率兵攻打關中!
《舊唐書》雲:(薛)舉勢益張,軍號三十萬,將圖京師。會義兵定關中,遂留攻扶風。
外患不清,先搞內亂,李淵實在是有一手。】
秦朝
嬴政懵了。
不是,這樣的人,他到底怎麼能當的開國皇帝!
漢朝
劉徹捂住了胸口,參考高祖的經驗他就覺著不太對勁兒,果然如他所料,也就是有個稱帝的名義,天下壓根就沒坐穩呢。
“鳥還沒盡呢就藏弓,這人不是傻叉吧?”
劉徹使勁兒回憶起來評論區,倒是誰能讓唐朝有的三百年國運,唐玄宗搶兒媳,不是,唐太宗殺兄逼父退位,嘶——
不會是因為他吧?!
隋末
看著天幕,李三娘的手指不自覺的握住腰間的虎符。
這是從隋軍繳獲的戰利品,因為象徵軍權,被何潘仁送上來由她掌握。
可惜,這虎符只是戰利品,壓根不屬於她。
想到這裡,李三娘只覺著喉嚨疼的厲害,她想開口,卻說不出一句話。
當初起兵,就是為了響應父親,事實上,在李三娘的觀念裡,李淵無論是做為父親還是未來的君主,都有資格調整她的兵權,所以第一次調兵,她肯定不會有什麼想法,這就是再正常不過的軍事調動,可——
第二次軍權被奪,自己真的會心甘情願嗎?
現在的李三娘給不出自己答案,而天幕上的李三娘,已經給出了答案。
只是,給出答案又能有什麼用?
她一個李氏女,以如今的局勢,除了投父,還能投誰?
天音,還在繼續。
【平陽昭公主的統帥指揮能力到底有多強,up很難下結論。
不過有個人,似乎可以讓我們感受一下。
《舊唐書》中記載:建國第二年,左屯衛將軍何潘仁及山跋張子惠戰於司竹,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