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會讓你知道,不守規矩的人應該得到什麼懲罰。”他凜目,惡聲惡氣,瞧她甜甜笑開,他也忍不住從喉口逸出低沉笑聲。
“霸道。”她甜甜的埋怨。
“我就是霸道。”不可一世得很。
“我就是喜歡你的霸道。”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他總是不過度沉迷任何事,總是很從容自在,但這一次重逢,她卻在他身上找到未曾出現過的獨裁因子。
很專制,但她很喜歡。
讓她感覺自己是深深被愛的。
魁裡垂眸橫睨。“你想逼我在這裡上演春宮秀嗎?”
“咦?”粉顏嚴重爆紅,快要噴血了。
“少用那種眼光看我……不對,更正,只可以在家裡用那種眼光看我。”在家裡,他可以毫無顧忌。
“說得好像我在勾引你似的。”
“不是嗎?”他佯裝訝異。
“才沒有咧,亂說。”她動手扁他。
他反拙住她的手,貼在他的胸口,隔著衣料觸動他的心跳。“亭又,改天有空,我們白天再來吧。”
“好啊。”
他笑睇著她。“想不想去爬山?”
“爬山?”水眸閃亮亮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
“當然。”他把嫩白小手抓到唇邊輕囓著。“我在想,也許哪天離開臺灣,大概就不會回來了,所以我想要跟你一起到你說過的地方走走……我不太喜歡一個人去,總覺得沒你說得那麼有趣。”
官亭又怔愣。“你都去過了?”
“我這叫做睹物思人。”想像著她在山景裡奔跑,像山中妖精清靈,想像她在海邊踢濺水花,像出水洛神妖豔,美得教他心頭刺痛。
回憶著她,邊想邊笑,心頭漸酸。
“我們好笨,怎麼會笨得分開那麼久?”明明彼此都認定對方是遺落的另一半,為什麼還要捨棄那好不容易尋回的一半?
“當是上天給我們的考驗吧,從此才會懂得珍惜。”
“哇,你今天說話好有人性喔~”
魁裡眼角抽搐,俯衝,啄著她的唇,直到它求饒。
風吹送著她如珍珠撒落的笑聲,夾雜著他厚醇的泜笑,讓所有的人都感染他們的喜悅,充份感受他們的恩愛。
早上,他們會相約去長跑,路線很簡單,就是在官亭又家前的公園跑上幾圈,然後再開車送她回到兩人住所,從他們認定的家裡出門上班。
官亭文為愛,過家門而不入,為愛,事業衝刺到極限,為了遠走高飛,雙宿雙飛,她拚了!
“嗨,打擾到你了嗎?”
魁裡丟下筆,笑睇著女強人裝束的愛人,然而笑意在瞥見她身後的男人之後,瞬間消失,
“亭又。”典聖代替魁裡熱情的招呼著。“這位是?”
“他是我朋友,隆華集團的總經理,範逸薪。”官亭又介紹著,又說:“這是吳冠熒……”手很自然地指向魁裡。
魁裡懶懶挑眉,典聖則是立即救駕,快一步擋在魁裡前面。
官亭又發現自己說溜嘴,趕緊抹上陪罪的笑。“這位是吳冠熒的特助,魁裡,我的男朋友。”
“久仰。”範逸薪很有誠意地伸出手。
魁裡不理人,典聖再次出馬,熱情交握。“很高興認識你。”
“你今天帶他過來是?”魁裡不悅地問。
“我今天到隆華洽公,剛好提起你,他想認識你,所以我就帶他過來拜訪你。”官亭又用力地眨眨眼。
懂了唄?這人想把她。
“聽說,四方剛上任的總裁很有商業嗅覺,就連身邊的特肋都是所有公司管理人尊寐以求的策士,所以唐突地來拜訪,希望不要介意。”範逸薪見過魁裡,確信了官亭又的說詞,也極欣賞這人才。“聽說,四方能夠成功打進美洲區,是兩位的功勞?”
如果可以,真想要把魁裡直接打包帶回家。
“客氣了,那是所有幹部和員工的努力。”魁裡淡淡說著,手一伸將官亭又拉進懷裡,不是刻意作戲,而是每次見到她和不認識的男人同進同出,他身體裡就會竄出一隻名為嫉妒的蟲,需要她的體溫才能安撫。
“如果可以,我和朋友的一些聚會,希望你有空可以過來一起交流。”說完,雙手立即奉上名片。
魁裡剛要拒絕,卻被官亭又搶先一步應承下來。“好,到時候我會帶他們過去。”
“亭又,真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