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要走大家一起走。”李偉帶來的一幫紈絝也豪氣干雲義個個薄雲天,沒有一個潔身自愛不講義氣走人,都抱著跟秦棣一起進退的姿態。
“想走?朋友,你還沒問過我放不放他們走呢?”歡哥艱難地從臉上擠出一絲陰冷的微笑道:“我險些都被你鎮住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啊,這就想跑了麼?”
“哦,意思是你不放人?”秦棣有些意外,重新看著歡哥,覺得這傢伙果然不是通普人。
歡哥那張在深海絕對黑白通吃的臉龐愈發猙獰恐怖,他盯著秦棣冷笑道:“你認為你們這一群人,今天能走出這間夜場麼?你別認為擒住了我,就可以為所欲為,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我?我承認你本事夠大,身手夠厲害,是條刀口上混飯吃的漢子,但我可以告訴你,你們這一群人,只要一走出這間夜場,我敢發誓,男的一定會被亂刀砍死,女的一定會被數十個男人++死。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弄死十幾個人,對我來說就像捏死十幾只螞蟻一樣容易………呵,你看,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朋友,你說,悽不悽慘?”
“那這事就沒得談?”秦棣輕輕抽著煙,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或者說,這眼神很陰毒。
“沒得談。”歡哥生硬地冷笑道,說實話他挺佩服秦棣把自己掀翻的本事,不過他從決定接手他老子在深海的生意,從來都是無往不利,還是頭一次這樣丟人,今天他要是服軟認輸,今後他有面子鎮住他老子一幫手下嗎?
“你決定?”秦棣眼睛眯了眯,露出一口白牙。
“決定。”歡哥心裡雖然十分沒譜,卻生硬的回答道:“你不是要等我拉增援嗎?等一會就你知道,你今天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有多惹不起,我到想看看,至於救兵麼?你隨便搬,喊白道上的壓陣也可以,喊黑場上的大人物也可以,我今天都一一奉陪。”秦棣冷笑,吞雲吐霧抽了兩口煙道:“不過在你增援到達前,我們是不是也得找點樂子,不然觀眾們都覺得我是在注水拖情節。”
歡哥臉色一僵。
秦棣菸頭猛地往他臉上戳,不理會歡哥那一刻的刺疼,秦棣伸出一隻手,掐住歡哥喉嚨,以他恐怖臂力將歡哥霸道的拎了起來,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秦棣狠狠將歡哥扔了出去,剛猛而霸道的力量,令歡哥飛出去後,狠狠的斜撞在牆上,癱軟倒地。
歡哥也是一條硬漢子,他想要掙扎爬起來,卻徒勞無功,喉嚨一陣血腥味上湧,他強忍住這股作嘔和胸腔刺痛,望著悍然又站在他跟前的秦棣,心底頭一次生起一絲恐懼。
文琪捂住嘴巴,看到這血腥一幕,她嬌弱身體不由控制地顫抖,這場面,太過暴力,早就超過她承受的範圍。
李偉一幫人狂咽口水,暗想秦棣不會真鬧出人命吧?
歡哥那個保鏢望著這個一出手就絕不留情的小子,從他身上嗅出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是一種百無禁忌,肆無忌憚,而且秦棣自始自終,眼睛裡沒有嘲諷,沒有得意,平靜得讓人感到顫抖,彷彿在告訴他就算天塌下來他的肩膀也能扛住。
秦棣一腳踩在歡哥臉上,望著這個就算這一刻還不可一世臉色陰毒的歡哥,冷笑道:“說什麼不好,偏偏要威脅我?你殺十幾個人如殺雞殺狗,我要殺你,一樣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那你殺殺瞧瞧。”歡哥朝著秦棣吐出一口血水,他狗急跳牆,陰森無比的道。
秦棣輕鬆避開,再次掐住歡哥脖子猛然一提,像提一隻雞一隻狗一樣,以驚人臂力拎著他,走了幾步,來到了二樓鐵攔邊上。
秦棣拎著他的手外往一伸,歡哥整個人懸空,暴露在三米多高的地方,只要秦棣五指鬆開,他將上演一幕高空墜落。
“你猜猜,我要放手,你掉下會不會被摔死。”秦棣揚起一個微笑。
“這個不清楚,你可以試一試,看我能不能被摔死。”歡哥努力冷靜地道,他喉嚨被秦棣手指陷住,每說一句話,都要耗費很多心神。不過他並不認為秦棣敢這麼做,認為秦棣不過是虛張聲勢,逼迫他認栽。所以他非但不怕,反而艱難地露出一個微笑,道:“三米多高,應該摔不死吧,我都想掉下去享受一下那是什麼滋味。”
“我也是這麼想的。”秦棣微笑道,五根手指一鬆,他媽滴,他真的鬆開手了……
歡哥臉色剎時一變……
下一刻,樓下傳來一聲淒涼無比地嘶啞豪叫,以及一聲重物墜落的聲音。
二樓剎時一片安靜,每一個人都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