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短時間內達不到這樣的狀態。
不能戰,只能退,兩千餘騎兵彙集一點,攻擊力頗為可觀,倉促間只有退才能穩住陣腳,雙方不過是百餘步的距離,騎兵一衝之後,高傑的本部大軍也是過溝,一步步的壓了過來,等於是一層層的衝擊疊加了過來。
果毅將軍劉芳亮和劉體純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部隊不崩
只能是退,騎兵衝擊,步兵攻打,順軍無奈之下只能
已經是窩了將近十天地明軍難得的取得了這個勝利,氣焰高漲,趁著這個勝利追擊,要把戰果擴大。
可聲勢儘管大,但順軍也僅僅是退而已,卻沒有什麼潰敗,很是穩當的退卻,沒有給對方什麼可稱之機。
劉芳亮和劉體純說道:
“咱們不急,等到田將軍率兵過來,咱們對高傑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優勢,讓他們進一步又如何,反正他們還是沒有糧食補給,只要咱們能保持正當面的堵住,那高傑就始終是死路一條,耗費地力氣越大,今後能用的力氣就越少。”
他們想地明白,順軍就打的頗為從容,儘管是後退,可各級地將佐約束下面計程車兵,不急不躁,始終沒有混亂潰散。
而高傑地兵馬一時表現的勇悍,可底子還是那個草臺班子,一股氣洩了,也就沒有那麼強的勇猛和衝勁。
順軍這麼不急不躁的邊退邊打,延綏總兵高傑只能是收住了兵馬,不能再進,因為突過壕溝,最開始的勇猛過後,部隊現自己不在絕境之中,那股衝勁頓時是洩掉了,有部分軍兵直接就朝著空虛之處逃奔。
無奈之下的高傑只能是收攏兵馬,就地紮營,這樣的突圍之戰,如果說把握不好分寸,自己的部隊說不準就要崩潰,也真是奇談。
二劉率領的順軍後退了將近一里的路程,營地中的很多物資都是沒有來得及帶走,都是被高傑部拿到。
這些糧草和儲備最多是三天的份量,攤在高傑的幾萬兵身上,差不多也是一天多些的糧食。
可這些東西也算讓高傑有了喘息的機會,對於順軍那裡倒是沒什麼大損害,順軍的糧草都是從汝州和寶豐兩地轉運,不用擔心什麼糧草補給跟上的問題。
回到營中,穩住陣腳,劉體純和劉芳亮開始派出使,一方去往汝州一帶去催促後繼的糧草補給,另一方去則是出汝州去往河南府,去看制將軍田見秀的大軍什麼時候能到來,目前二劉最多也就是能擋住高傑的退路,但要吃掉卻很困難,等到田見秀大軍前來,將近三萬餘的順軍骨幹,把握就大了。
而高傑那邊重新紮定營盤之後,單獨安排了部隊,盯著順軍的舉動,不能讓他們再挖掘壕溝修築長圍。
戰鬥結束後幾個時辰,白廣恩、賀人龍、還有侯和許定國的使和副手都是前來,在前陣和左右兩翼,明軍都是被順軍死死的困住,幾次出擊想要破壞工事前突,都是被順軍的精銳給打了回去。
目前軍中的糧食只能是把總和以上的軍官才能吃用,下面的兵卒或是餓著,或是隻能是殺牛馬吃用,不要以為這吃肉是什麼好待遇,如果頓頓吃用,人完全是不適應身體會得病,而且牛馬還有別的用處,就算是宰殺,每個人又能吃上多少。
朱仙鎮的大敗,他們當然也是知道,如今眼見這事情又要生在自己的身上,當然是著急萬分,可眼下這個局面根本無計可施。
聽聞高傑這邊有了進展,有開啟局面的可能,人人都想把部隊轉移到這個方向,能從這邊突出去,去往山西,而不用和齊國公打交道,那自然是更好的選擇。不過大家的心裡面也是明白,這條退路完全是陷在了順軍的包圍之中,兇險重重。
可這邊有希望,總比其他地方的絕望要好太多,當然,每一方人過來的最重要目的,都是想來這邊分潤點糧食回去。
延綏總兵高傑難得有這種意氣風的時刻,可這種苦中作樂的時刻,讓高傑的腦筋還算是清醒,想要一起從這個方向突圍可以,可要是分潤糧食那卻是萬萬不能,眼下這東西可是命根子。
至於那邊的幾名將領,想要從這裡一起突圍,也還要繼續的看看風色,大軍若是轉向走回頭路,這倉促間的調動不說,若是被順軍掩殺,那可就是大崩潰了。
一天激戰之後,雙方紮營對峙,儘管高傑有心想要在夜間催促兵馬再去突擊,可看看各部的憊懶虛弱模樣,也是無奈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對面的順軍營中從主將到下面計程車卒都是沉著異常,但劉芳亮和劉體純兩人卻沒有睡的太早,而是在軍帳之中佈置。
劉體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