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原本也是牧民的土默特牧民騎兵有如瘋狂的突擊前進,聯軍的牧民騎兵都已經是感覺到膽寒了,聯軍的兩翼迅速的潰散,可牧民騎兵沒有什麼紀律,在草原上列陣的時候也是亂七八糟的擁擠成一團。
倉促間就算是想要散開也是不能,在前隊無奈之下只能是揮刀抵抗,可迅速的就被大隊湧來的土默特牧民騎兵衝潰,前隊後隊混雜在一起,完全是變成了一鍋粥的狀態,可這一鍋粥,卻只是聯軍計程車兵被砍殺。
在後隊已經有大批的牧民騎兵不管不顧的撥馬逃跑,而中軍那邊,則是被兩翼和後隊阻礙,只能是和鐵甲騎兵硬撼。
這樣的硬撼,近乎於屠殺,雙方騎馬列陣互相攻擊,科爾沁的汗帳親衛騎兵根本佔不到一點的便宜,只能是被殺被打。
領軍的兩名臺吉,一名在第一次衝鋒的時候就被長矛貫穿,摔了下馬來,另一名臺吉在親兵的護衛下,拼命的向後鑽去,甚至不敢回頭,完全被嚇破了膽子,單純的論起馬術和戰技,這些長在草原上的民族要比漢人的騎兵強很多,可裝備的精良、系統的訓練,蒙古騎兵可要比漢人騎兵差太遠了。
特別是膠州營的騎兵,他們並不是多麼優秀的騎手,槍法劍術也就一般般而已,這些方面都不能跟從牙牙學語就開始學騎的對手比,任何一名騎兵或許在單對單的戰鬥中都無法戰勝他面前的蒙古精銳騎兵,可是在結成陣型,彼此配合的狀況下,就算是五人對五人的戰鬥,蒙古人也不會賺到任何的便宜,隨著士兵人數的增加,山東騎兵的優勢也就會越大,眼下這種局面,科爾沁的騎兵壓根沒有任何的勝算。
之所以這些草原聯軍的騎兵還在戰鬥,卻是因為他們根本跑不了……
所謂的砍瓜切菜就是如此了,就看到土默特部突然出現的這支披甲騎兵部隊,毫無阻礙的前進突擊,當著披靡,不斷的砍殺不斷的前進。
騎兵的潰散某種程度上要比步兵的潰散迅速太多了,特別是眾
人都到土謝圖汗的大旗突然間向後疾馳而去,所有人都要是確定這場戰鬥的失敗了。
帥旗不可輕動,這是全軍的中樞所在,大旗後移,等於是主帥臨陣脫逃,土謝圖汗的大旗向後疾馳而去,誰都明白,草原聯軍的中樞,哈剌慎和科爾沁部的可汗親貴們,都是跑了。
誰也知道這場戰鬥的失敗是必然的結局,或許兩部這些養尊處優的貴人們已經是被這麼慘烈的戰局和屠殺給嚇壞了,所以急忙的潰逃,看見部落的貴人們都是逃跑,下面的這些牧民騎兵又怎麼會繼續堅持。
也就是一會的功夫,科爾沁和土默特部的中軍突然現自己的周圍變得空敞了許多,草原上四面八方全是潰逃的友軍。
自己的面前是凶神惡煞的鐵甲騎兵,而圍在兩翼的輕騎則是越過,徑直的向前追擊逃亡的兩部貴人。
四周有了空間,這些所謂科爾沁部的精銳也不是什麼敢戰的勇士,他們是各個貝勒臺吉最寶貴的財產,在草原上身份地位的保障,如果是取勝還好,到了眼下這個局面,大家想的都是怎麼能保住自己的實力才是這樣的,於是如鳥獸散一般,大家各自撥馬逃跑,不敢堅持。
剛才還好像是強大無比,遮蔽了整個草原的哈剌慎和科爾沁部聯軍已經是迅速的潰散成一團散沙,潰不成軍,每個人都是在逃跑,每一隊人都是在朝著四面八方逃跑,唯一還凝結成規模的部隊就是土默特部的騎兵,不管是牧民騎兵,還是中間的鐵甲騎兵或是已經是追出去的輕甲騎兵,都是隊伍不散。
現在的土默特部就好像是一個怪獸了,不斷的向前,不斷的吞掉他面前的任何一個小隊伍。
在這樣的壓迫之下,潰逃的很多聯軍騎兵已經是魂膽俱喪,甚至是喪失了逃跑的勇氣,從馬上下來,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向對方投降。
差不多又是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在那輛作為指揮台的大車上,目力可及之處,除卻跪地投降的騎兵之外,已經看不到什麼敵人的騎兵了。
大車上除卻聽令的傳令騎兵之外,就只有大同邊鎮總兵陳永福和那位土默特部的斷事官阿爾斯楞。
看著周圍的戰況,阿爾斯楞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睿智沉穩的模樣,而是長大了嘴巴,絲毫看不見什麼風度所在了,在這一戰之前,阿爾斯楞想了很多,也瞞著漢人將軍們暗地裡做了很多事情。
畢竟哈剌慎和科爾沁部的騎兵是佔據優勢的,土默特部的殘兵敗將即便是加上漢人們帶來的精銳,數量上也遠遠不如草原聯軍的騎兵。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