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起來,諂笑著抱拳說道:
“兄弟是曲阜那邊的人,今日見到各位,還望今後大家多個關照。”
在座都是粗豪漢子,看到這兩個鹽商如此裝作文人模樣,都沒有太多的好感,反倒是有人小聲議論說道:
“曲阜的,那不是靠著兗州府和濟寧很近,他們吃淮鹽的啊!”
“這兩個人這六七年差不多吃下了靈山鹽一半的鹽貨,都是拿船運到南邊去了,也不知道賣給誰?”
這些話雖說是小聲,不過站在上首的李孟和王和孔兩位鹽商都是聽得清楚,李孟眉頭一挑,沒有出聲。兩位鹽商的表情可不好看,陣青陣白,稍靜下來,李孟舉起手在空中按了按,屋子裡面頓時是沒有人說話,李孟又是開口說道:
“看來就是萊州府南邊和青州府東面的兄弟們了,平度州的好像是沒有到啊,說起來半個多月沒有來我鹽場買鹽了?”
聽著李孟這自問自答的話語,下面有人應道:
“李大人,這事情俺知道,平度州的老丘去魚兒鎮販鹽了。”
“這位兄弟是?”
看李孟詢問,出聲的這名漢子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抱拳回答道:
“回李大人的話,俺是古亭鎮的王柱子,也在平度做點小買賣。”
李孟笑著讓他坐下,環視一下四周,又是朗聲說道:
“今天叫大家來,就是告訴大家一件事,從今日起,靈山鹽一兩五錢一擔!”
這句話一說完,酒樓二樓先是安靜下來,過了會,突然喧嚷開來,王家和孔家的鹽商彼此對視一眼,都是苦笑著低下了頭,其餘的鹽販子和小鹽梟們誰也不敢衝著李孟發作,都是彼此說自己的苦處。
逢猛鎮的王家和孔家,原本李孟給他們的價錢就是漲到了一兩五錢一擔,他們雖說可以接受,可也搞了些小手段,比如說在某處加一份銀子收這些鹽販子運來的鹽,這倒是抄襲李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