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分攤在各處守衛,可以機動的力量越來越少,戰略上也會逐漸的陷入窘迫之中。
讓李孟有些難堪地是,膠州營此時正是陷入了這樣的局面,地盤已經是擴充套件到了將近五個府,但手中的九千兵馬加上武裝鹽丁,完全是不夠用。私鹽的鹽路是收入的重要來源必須要有人看守。各處鹽場鹽田也是如此。在膠州城,銀庫,武庫,私宅,鹽場鹽田。大營。私港,這些都是需要重兵把守。
可目前只能在青州府駐紮一千五百人。登州府駐紮一千人,大部分的力量還是集中在萊州府,不敢輕出。
在四月份到五月份,屯田田莊的胡莊粗略組織起來之後,李孟再次的調整了手下兵馬的比重,年初招兵差不多有三千人左右,能有兩千五百兵,馬罡為益都守備,手下三千兵馬,駐紮在青州府城益都,趙能為萊陽都司,手下兩千兵馬,駐紮在萊陽縣城周圍,兩個人手中的兵馬都是新兵老兵各一半,以老帶新,除卻本部兵馬外,馬罡和趙能都可以讓鎮守所在地地武裝鹽丁給予配合,差不多各有八百人左右的樣子。
一直是駐紮在膠州老營的膠州守備陳六,得到了新的認命,改為寧陽縣守衛,率領兩千老兵進入兗州府鎮守,眼下也只能是扼守住交通要道和中心地點,以點帶面,控制住地盤。
李孟手中五千兵,湯二領馬隊兩千駐紮在高密和亭口鎮之間,李孟自領三千兵留在膠州,而今李孟平時就是居住在逢猛鎮,靈山衛所的一干事情,都是由他直管。
東昌府靠著北直隸,算是個比較富裕地府縣,但因為距離北直隸和河南很近,常受到兵災波及,地方上很是不安寧,李孟目前只是在那裡維持著私鹽生意地控制,並且逐漸朝著大名府,廣平府和順德府滲透,和淮鹽長蘆鹽爭奪市場。
但李孟的這個政策卻讓一個人撿了便宜,那就是東昌府高唐州千總張承業,對,就是那位跑得比騎兵還快地南山賊張承業,李孟和劉澤清拉鋸的時候,把駐紮在東昌府的兵丁都是撤了出來。
本來這張承業是投了劉澤清的,等到劉澤清“莫名其妙”的被闖賊打掉之後,張承業迅速又回到了李孟的勢力之中,不過山東總兵扣押李孟的糧餉,在山東鬧得沸沸揚揚之後,這張承業盤算著這山東總兵總歸是要比萊州參將要大不少,見機的倒也快,迅速的又是投靠了山東總兵丘磊。
可二月一過,到了三月,這張承業又是傻眼了,敢情這局面完全在李孟控制之中,當機立斷,又是送了封痛哭流涕、幡然悔悟的信箋給李孟送來,說是當日是豬油蒙了心。
對李孟來說,東昌府屬於外圍,是和丘磊兵馬的一個緩衝區域,並不是太放在心上。而且這張承業天生的油滑,每次投靠某方,總是不把事情作死,比如說幾次的反覆,膠州營的武裝鹽丁依舊是在東昌府內順利活動,張承業也沒有因為投靠了膠州營的對頭,就出賣陷害之類的,所以大家都還留他幾分餘地,李孟也是懶得認真計較,何況這張承業現在才是五六百人的兵馬,而且都是當日民亂時候的老家底。
所以這東昌府反倒是山東境內最中立的地方,東昌府城聊城、濮州、館陶還都有朝廷的軍馬駐紮。
這張承業連手中的告身印鑑都是好幾套,現下投靠了李孟,立刻是分守萊州府參將李孟屬下駐高唐州千總張某,另外還有總兵屬下……。等等。
陳六這次離開萊州府去往兗州府的時候,曾經和李孟這邊請命,頗為憤憤不平的請命道:
“大人,這次末將去寧陽縣駐紮,不若去東昌府一次,把那反覆無常的張承業剿了,免得跳樑小醜蹦達,讓大人心煩。”
李孟擺擺手,笑著說道:
“東昌知府那邊是我岳父,沒必要讓他臉上難看,再說兵力也是不足,有這麼個牆頭草在那裡,關鍵時刻沒準還能用上,而且你要知道,膠州營乃是朝廷的兵馬,不能擅自的越境用兵,否則可是大逆不道的行為。”
這也算是前段時間行事的一個後遺症,膠州營屬下的這些軍將,已經不太把朝廷的法令看在眼裡了,李孟想讓他們明白,有些事情在光天化日下做,和悄悄的做,結果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侯山現在屬下也有個兩三百人的隊伍,侯山則是濟寧香鹽鋪面的大掌櫃,對外則是靈山商行的大掌櫃,經常是走南闖北,帶著手下沿著運河兩邊,南北直隸,江南各省,都是走過,當然,最多的還是山東各個府縣鄉鎮,靈山商行在各處銷售的貨物,都是鄭家透過海船運來的南貨和外洋商品,在山東極為的暢銷,財源滾滾不說,還能光明正大的打探各地的訊息動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