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至於這名自稱傭兵地歐曼有這等地知識。實在是很讓人震驚。
不過膠州營這邊卻沒有把這個疑點當回事。因為其餘地問題實在是太多。比如說歐曼經常用生硬地漢語詢問士兵。還有經常去周圍地村莊市鎮去問當地地居民。至於詢問地問題。不是什麼有關軍事機要地事情。而是這山東官兵地風紀。
山東地兵馬。別地不說。這軍紀一項實在是無可指摘。儘管軍營都是在遠離市鎮地地方。但偶有打交道地。都是對膠州營士兵地紀律大加稱讚。歐曼得到了這個回答並不敢確定。還在四周詢問。
而且根據幾名情報人員的觀察,這歐曼應該不是第一次來大明的內陸,儘管他的漢語頗為的生澀,但在一些生活的小細節上,顯得很嫻熟,而且還有個大膽但不能確定的推測,歐曼可能來過山東。
“大人,我到這裡來就是想找一個有嚴格地軍紀,有榮譽感的軍隊效力。”
對於李孟的詢問,歐曼回答的頗為平靜,在和鄧洋人交談三天後,李孟帶著神甫費德勒和鄧格拉斯,以及親兵頭領王海、馬隊的指揮湯二,一起來到了實驗營的營地。
把來自薩克森公國的歐曼叫到大堂上來,略微提出幾個疑點,這歐曼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開門見山的交待出來自己地來意。
知道他地身份不是一名冒險者之後,王海率領的親兵營加強了李孟地保衛工作,實驗營的軍官們也是派出了護衛,召見的那個大堂可以說是殺氣森森,尋常人甚至是尋常的兵士在這場合都不是太自在。
比如說那費德勒神甫總是感覺到有點冷,鄧格拉斯則是儘量的向著後面靠,而這穿著膠州營普通士卒服裝的歐曼,站在那裡,卻是坦然自若,侃侃而談,這更是說明他的素質和不凡。
這樣的狀態讓李孟更是欣賞,他同樣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山東的軍隊軍紀森嚴,都有為膠州營效命,保家衛國的決心,應該就是你尋找的那種,可你也要讓我們聽聽你的經歷,實話實說,看看你能為膠州營做些什麼,本帥來決定是否留用。”
軍人之間的對話不需要那麼多繁文縟節,已經比來時整潔許多的歐曼仿照膠州營計程車官禮節行了個軍禮,站在堂上侃侃而談。
“瑞士人開始做傭兵的時候,德意志的農民們也開始去歐洲各地從事這個賣命的工作,但是既然是僱傭兵,他和本質的軍人就有區別,他們是為了金錢在作戰,德意志的武人們,已經沒有了當年神聖羅馬帝國那些騎士的榮光,我地祖國。薩克森公國的僱傭兵們尤其如此。”
整個大堂上的人都是聽得全神貫注,這萬里之外的西方也有種種的新鮮事,歐曼並不是在講述什麼奇聞軼事,他的表情很是凝重。
“一百多年前,想要約束屬下僱傭兵軍紀地一名僱傭兵老將被譁變的屬下殺死,在此之後。薩克森公國的傭兵就我祖國的恥辱……我是一名破產貴族的繼承人,我的祖上是光榮的騎士,我想做一名有榮譽感的僱傭兵。”
接下來的述說,歐曼放緩了許多,顯見是有不願意回憶地往事,但他也知道,要真是想報效膠州營這部隊,就必須要講明白自己的經歷。
“我有家族的教育和在常備軍服役地經歷,我的僱傭兵團隊隨著勝仗越打越多。彙集到我這裡的人也是越來越多,最多的時候,我也統領過萬人以上的傭兵大隊。”
說到這裡。李孟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鄧格拉斯,看見這鄧洋人已經肅然起敬,可那邊的歐曼卻已經停止了講述,歐曼的講述很多詞語都是用母語來代替,邊上的費德勒神甫給做出翻譯,王海聽得聚精會神,突然停下來,忍不住開口問道:
“接下來怎麼?”
歐曼清了清嗓子,很艱難地說道:
“我的隊伍在一次戰役中殺死了同為德意志人的幾千傭兵。我的部下在這之後,因為我不允許他們劫掠平民而譁變,把我驅逐出去。
“說到這裡,歐曼一向是冷靜的情緒終於出現了些波動,他聲音大了點,朗聲說道:
“德意志人應該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繼承當年神聖羅馬帝國的榮光,可現在卻是幾十個分散的小邦國。彼此攻殺,自己消耗。”
因為語速有些快,費德勒神甫甚至有點跟不上他翻譯,稍微停頓了下,歐曼又是變得平靜起來,淡淡的說道:
“我只不過是個沒有爵位的僱傭兵,我已經是在歐洲失去了存身之地,也不想投靠其他國家重新和遍佈歐洲地德意志傭兵作戰,我只能是帶著我的理想來到東方。尋找一支軍紀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