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噤若寒蟬。但我卻有點想到這肯定是和梵清惠有關,因為宋缺在和梵清惠分手後,初時還想獨身不娶,最後才在家族的壓力下,不得已下娶個醜女為妻,也就是宋玉華、宋師道和玉致的母親。宋閥的人當年會因此遷怒於慈航靜齋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過看來宋師道和玉致對當年這件隱蔽的事情是一點也不知情。
在宋魯的帶領下,我和玉致、宋師道三人來到了明月樓的入口的院門外。但玉致卻在這時候停下步來,好像有點害怕進去見宋缺一樣。
“放心,既然大兄是要在這裡見子陵,而不是在磨刀堂,我想情況再怎麼變化,也不會太糟糕的。”
宋魯愛憐說道。
“不如只由我們進去,玉致留在這裡好了。”
我提議道。
“不行,爹可是指定要我也叫玉致一同前來的。”
宋師道苦笑道。
“我沒有事情,我們進去吧!”
玉致一咬銀牙,下定決心般當先走進了院門,見到她這樣子,我們三人也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步入庭園,穿過兩旁花木扶疏的長廊和一道跨越池塘的長石橋,我們來到了一棟門士正中處懸有刻上“明月樓”三字木雕燙金牌匾的兩層木構建築物前。
走進樓內,只見偌大的空間裡佈置簡單、實而不華,除了北端的主座外,只在左右各排放十八套几椅。而裡面一人背門立在堂心,身上不見任何兵器,體型像標槍般挺宜,身披青藍色垂地長袍,屹然雄偉如山,烏黑的頭髮在頭頂上以紅中繞紮成髻,兩手負後,未見五官輪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概。不用說這人正是‘天刀’宋缺,玉致的父親,也是我將要面對的最大難關。
“大兄,徐子陵帶到。”
宋魯恭恭敬敬的稟告道。他和宋師道和玉致兩人的恭敬神態,充分顯示出宋缺在宋閥內的無上權威。
“晚輩徐子陵,參見閥主。”
不用宋魯三人打眼色給我,我立刻走前一步,畢恭畢敬的行禮道。
“你就是徐子陵?”
宋缺旋風般轉過身來,冷然道。終於讓我看清楚了他的樣子。
那是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英俊臉龐,濃中見清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像寶石般閃亮生輝,神采飛揚的眼睛,寬廣的額頭顯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靜中隱帶一股能打動任何人的憂鬱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邃得讓人難以捉摸。
宋缺兩鬢添霜,卻沒有絲毫衰老之態,反給他增添高門大閥的貴族氣派,儒者學人的風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配合他那均勻優美的身型和淵亭嶽峙的體態,確有不可一世頂尖高手的醉人風範。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心中暗想,表面上當然是恭敬的點頭應是。
“好!”
宋缺厲喝了一聲,跨前一步,五指併攏成刀,帶著無堅不摧的刀氣,突如其來向我破空砍來,龐大的氣勢像從天上地下鑽出湧起的狂揚,讓我身後的宋魯、宋師道,還有玉致都身不由己的往後退卻。
而我卻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一般,全身一動也不動,既不抵擋、也不閃避,但其實體內早已經運起了死內含生的不死印法,不過外人當然不明白我體內的玄機。
宋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清楚是因為我名不副實,還是因為我有龐大的自信能就這樣接下他的刀氣。至於我身後的三人卻是駭然失色,其中當然以玉致最是緊張,語帶惶恐的喊出聲來。
“蓬!”
刀氣印到我的左肩處,毀滅性的勁氣侵穴入脈,但一瞬間就被我體內嚴陣以待的真氣對其給予迎頭痛擊,輕易的將其侵入內臟前消滅得一乾二淨。
“子陵!”
玉致在宋缺的龐大氣勁壓力下脫出身來,撲到我身旁拉著我的手驚呼道。俏臉更是變得煞白,本來充滿靈氣的美目溢滿了將要流出來的淚水。
“放心,我什麼事情也沒有。”
我微微一笑,柔聲安慰玉致道。心中只感到一陣感動,想不到玉致竟然能不怕宋缺的威勢,這樣毫不掩飾的表達對我的感情。
見到我臉色如常的樣子,話中更沒有一點虛弱,玉致才安心下來,而在這時候也走到我身邊的宋魯和宋師道兩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你這是什麼功夫!”
見到三人對我的關心,宋缺銳目亮起一絲異采,讓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麼,接著沉聲向我問道。
“不死印!”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