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森林外,蕭家的外門弟子與一些陣法修士聯手佈下了封禁大陣,意圖將這片浩瀚的林海,變成一座囚籠,試圖將天佑困在這裡。
其他趕來的修士,如同獵人般,在密林中穿梭,或成群,或獨自行動,他們的目光銳利如鷹,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仔細搜查著每一寸角落。
然而,在森林的深處,天佑卻端坐在沙發上,手中的消音狙擊槍猶如沉寂的毒蛇,靜靜地瞄準著前方。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彷彿外界的一切紛擾,都無法打破他的寧靜。
這時,一名黑袍男子意外地踏入了天佑的視線。
他左手持羅盤,右手掐訣,眉頭緊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他的羅盤指標瘋狂旋轉,然而,他卻沒有發現,面前那道他看不見的虛無空間光屏。
以及光屏後天佑那冷漠的眼神,還有他手中那把隔著光屏,幾乎抵在他額頭的黑洞洞的槍口。
這名黑袍男子,是一階散修,資質平庸,卻以邪術為依仗,短短六年內便躋身煉氣後期。
他的鬼泣羅盤,曾是他的驕傲,讓他無數次逢凶化吉無往而不利。
然而,此刻,羅盤卻失靈了,這是他從未遭遇過的情況。
天佑在確認周圍無人後,果斷扣動了扳機。
子彈如流星般射出,瞬間劃破空氣的寂靜,在空間中留下一道冷酷的軌跡。
子彈的速度極快,瞬間便穿透近在咫尺的黑袍修士的頭顱。
在男子倒下的瞬間,天佑伸出手,男子的屍體和飛濺的血液,瞬間被收入了儲物袋中。
天佑所在的位置,被參天大樹環繞,遮擋物眾多,使得遠處的視線難以窺探,是個絕佳埋伏的好地方。
而他的熱武器,無聲無息,沒有留下任何靈力的痕跡,使得他更加難以被發現,
沒過多久,一支六人小隊,手握各種法寶,警惕地走向這邊。
最前面的矮胖子腳下,跟著一隻碩大的褐色大耳老鼠,它在地上嗅來嗅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天佑這段時間瘋狂的看書,是有作用的。
他立刻認出了這隻老鼠,那是一隻尋寶鼠,嗅覺靈敏無比,一般修士都難以養活,因為它只吃天材地寶。
“胖子,你這隻肥老鼠行不行啊!
帶我們在這周圍轉了這麼久,都快一個多時辰了!”
小隊中一女子不耐煩的抱怨道。
她聲音中帶著些許急躁:
“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胖子撓了撓頭,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一邊賠罪一邊安慰道:
“師姐,您別急。我這隻尋寶鼠可是個寶貝,沒有什麼地方是它找不到的。
您也知道,那個天佑的隱匿功法實在是高明,就連蕭家的元嬰老祖,都沒辦法找到他。
所以,咱們得有點耐心。只要找到那個天佑,那五十萬靈石,可就咱們的了!”
他的眼神立馬變得精光,聲音中充滿了對財物的貪婪渴望,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他繼續說道:
“而且,他身上肯定還有從蕭家打劫得來的眾多財物,更不用說他那詭異的術法。
如果我們得到了,不僅能賺得盆滿缽滿,還不用為以後的修煉資源發愁。
甚至還能學會他那神出鬼沒的絕技……”
小隊的其他成員聽後,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然而,就在他們陷入想入非非的幻想時,天佑卻拿起突擊步槍,開啟連發模式。
他動作迅捷而果斷,步槍在空間中噴出一道火蛇,子彈穿過光屏,無聲無息地射向那幾人。
他們尚未從興奮中回過神來,便已經被子彈擊中,身體在慣性衝擊下,不斷向後倒退,彷彿在跳人生最一段的死亡舞蹈。
天佑一步步走向那幾個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們充滿恐懼和祈求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在每個人的眉心補了一槍。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殺過多少人了,對於生死,他似乎已經麻木。
即便是那個美若天仙的女修,用那撩人的眼神苦苦哀求,他也未曾動搖,一槍便了結了她的生命。
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
蕭家不滅,魏伯和茹兒,還有全村人的仇,就永遠無法了結!
天佑冷眼掃視著遠方的那些尋找自己的修士,如果全天下的人都與他為敵,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