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是;奴婢知道了。”她垂下頭,低聲應下。
“對了,你以前叫什麼名字?”
她看了她們一眼,小聲答道:“碧落。”
“這名字太拗口,以後,你就叫小蘿吧。”
名字對於她來說已經沒那麼重要了,叫什麼都無所謂,終究不過是一個稱謂而已,等那兩人走了,屋子裡原來的姑娘們陸陸續續又走了進來,都看著她,掩嘴同同伴竊竊私語,像是在聊些什麼有趣的事。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模樣秀氣的姑娘被她們推了出來,那姑娘笑著徑直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肩膀,問道:你就是新來的呀?”
她看了那姑娘一眼,察覺出她沒有惡意,方小聲答道:“嗯。”
那姑娘笑容更大,“我叫小緹,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她頓了頓,答道:“小蘿。”
“小蘿啊”,小緹胡亂撓了撓頭髮,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側頭看了看同伴鼓勵的眼神,結結巴巴終於問道,“你你臉上的疤,是怎麼回事啊?”
她愣了一下,顯然是對小緹的問題有些吃驚。
“哎呀,沒關係的,要是不方便說可以不用告訴我們的。”見她沒有馬上開口,小緹連忙擺手,為自己剛才的冒失甚為自責,懊惱的瞪了一眼不遠處的同伴們。
“被利器劃傷的。”她低著頭突然開口。
“什麼?”小緹顯然更為吃驚,“利器,怎麼就被利器劃傷了那該有多疼啊。”
見小緹一臉同情擔心她忽的覺得心下一片溫暖,有多少年沒有體味過被人關心的滋味兒了,她笑著搖搖頭,“都過去了,已經不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隨後,對著四周的同伴揮揮手,“好啦,想問的都問了,沒什麼好奇的,快去幹活吧,出去,出去。”
沒了樂趣,大夥兒也覺得沒意思了,無精打采的出去幹活了。
小緹一屁股在她身旁坐下,很是自來熟的挽起她的胳膊,“看你的樣子,太瘦弱了,以前一定過得很苦啊,這裡雖不是很好,但是總歸是個能吃飽飯的地方,以後我會照應你的。”
她看了看小緹一本正經的小臉,微微一笑:“謝謝。”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忽的問向小緹,“對了,你知道前幾日被關在暗室的那位公子麼,如今他可是還好?”
作者有話要說:
☆、為僕
“關在暗室的公子?”小緹迷茫的搖搖頭,“我怎麼不知道暗室還關了人男人,不過話說回來,那種機密要地,我們這些下人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抓抓頭,又繼續說道,“雖是不知道暗室到底有沒有關過人,不過教中的確是多了一個男人,不過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他的樣子,崔醫女倒是接觸過那個男人,這些訊息還是她透露的呢,要不是我和她關係鐵,她也不會告訴我這些秘密。”
“那個男人怎麼了?他還好嗎?”她一路走來,所見的都是女人,如果沒有猜錯,這個地方應該是沒有男人的,若是那位公子還留在此地,那小緹口中的男人很可能是他,她與他雖是不甚相熟,可是雖只有那短短几個時辰的相處,她便感覺出他是個好人,她和他同被拘禁此處,同病相憐的感覺讓她驀地對他親近起來,不自覺的想要關心他。
他看起來不太好,那個將他帶走的女人似乎不簡單,他可不要出事才好。。
“聽說那個男人好像是受傷了,而且傷的還挺嚴重的。”
“什麼,怎麼突然就受傷了呢?”
“誰知道呢,是崔醫女給他治的傷呢,聽她說,那男人長得很是俊俏呢,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人物似的。”小緹託著腮不只想到了什麼,低聲笑了起來。
見她蹙著眉頭,小緹不覺睜大眼睛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男人啊?”
她點點頭,“只見過他一面,他是第一個不嫌惡我的人,真的是個好人。”
“好人有好報,你就放心吧,聽崔醫女說,那個男人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小蘿,你就別擔心了。”
“嗯。”她點點頭嘆息一聲,也只能這樣了。
幾個時辰之後她被人叫了出去,可沒想到要拜見的主子卻是她…那個出現在暗室的女人。
雙手撐地,匍匐著身子跪在冰冷堅硬映著她卑微身影的白玉磚上,座上之人慵懶的斜靠在貴妃榻上,微眯著狹長的雙眼打量著她。
“不看你這張臉,單就你這楊柳小蠻腰看起來也是頗有姿色的,真是可惜了。”索弄月嘖嘖有聲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