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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她倒是很關心你。”衛天頤有一點莫測高深的笑意。

“奏兒是大家的妹妹,她關心每一個人。”辜永奇輕描淡寫,一語帶過。

“下次我若受傷,也接奏兒來照顧我。”衛天頤打趣地道。

辜永奇微笑,“她會義不容辭。”

結束通話之後,衛天頤踅回矮桌旁,甯甯正整個人蜷曲在沙發裡看一本星座書,看得入迷。

他不客氣地抽走她的書,坐落在她身邊,“你怠慢我了。”

“我的書……”眼巴巴地看著書被搶走,垂涎地希望他能書歸原主,她正看到最有趣的地方。

“陪我聊天。”淺酌伏特加,衛天頤蠻橫地下達旨意。再不濟,他怎可輸給一本書?

“你不是在打電話嗎?”她一臉的熱切。

“打完了。”衛天頤簡單地駁回她的渴盼。

甯甯委屈地嘀咕:“可是我還沒看完……”

他饒富興味地托起她的面孔,對上她意猶未盡的臉龐,忽地發現她唇上有異樣,遂擒小雞似地扣住她下額,端凝過去。

“怎麼回事?自己咬的?”那小小痕跡分時是人齒造成。

“哎……是……是呀……”甯甯硬著頭皮,“刷牙的時候太認真,一個不小心,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還真是整齊清潔。”衛天頤挑高眉,表情十分疑竇。

“哎……哪裡。”她挺謙虛的。他若發現她是被人強吻,還吻成這副德行,不曉得會如何宰割她?

“痛嗎?”她拇指移動著,緩緩摩挲那道小痕跡。

“當然……”說謊的人答得有點有氣無力。

跟著,他的拇指撬開了她的唇,伸了進去,碰觸到她的舌尖,逗弄似地停留著不肯出來。

“沒傷到舌頭吧?”他問得關切。

“大概沒有。”回答的聲音有點走調,唔……他這樣教她怎麼講話呀?

“大概?”他凝重地搖搖頭,“這樣不行,為了確保安全,還是由我來檢驗一下比較好。”

酒精的氣息竄進她口內,綿密的吻隨之而來,吮著、挑著,昂藏猛烈,這股兩性相吸的灼熱,她根本無所遁形。

她一任衛天頤的挑逗,直到他甘願為止,反正他根本是在懲罰她,聰明如他當然看得出來她在說謊。

“還好,沒傷到舌頭。”

離開她唇瓣,銳利的眼睛仍盯著她,唇邊浮起一個溢滿警告的笑,順手解開她絲綢睡袍的衣帶,扯掉薄衫,抱起一絲不掛的她往裡走。

她嬌羞的手平貼在他的胸膛,心跳紊亂不已,連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像這樣抱著她走,還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

“要……要睡了嗎?”甯甯問得結巴,今夜好像睡得有點早,才十一點而已。

唉,待會她伺候完了他的“需要”之後,又得下樓回到自己的房裡去,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床那麼大,卻總是很小器地不分給別人睡呢?不管多晚,老是要她再走回去。

“嗯。”他幾乎是嚴峻的,“記住,除了我,你的唇,不準沾上別的氣味。”

是夜,凝視著臂彎裡睡得正熟的人兒,眸光掩上深思,留女人過夜,這是他二十八年來第一回。

當幾個小時之前懲罰過她的唇上被人留下的痕跡,再狂妄地佔有了她的身體之後,她睡眼惺鬆卻很識趣地要回她自己房間去睡,是他留下了她。

一個輕勾,他將她納入羽翼,擁著她入睡,感受她溫暖體溫。她的馨香像有安定作用,這晚他一覺到天明,往常夢中不時來打擾的熊熊大火缺席了,夢中的他惡夜的黑子,不再是攏著眉宇,也不再迷失烈焰中。

無夢的感覺太美好了,從那天起,他養成了擁她入睡的習慣,雙人床上,也不一再浪費那大半空間。

因為人主寢宮,甯甯的身份在衛天頤的領地重新得到定義,連桑卡嘉都傷心的辭演主秀,遠離賭城舔舐傷口去了。

儘管日夜相處,可是甯甯還是沒找到方雅浦,關於這點,她是打死也不敢再開口詢問衛天頤,他總是會以睥睨的神態,淡淡地問她認識方雅浦的由來,如此如此,又該她支支吾吾的了,誰讓她根本就不構成認識方雅浦的條件。

她知道殿下給她的期限只有三十天,現在已用掉十二天,她只有十八天可以去找人了,否則她的床墊將落入一隻母狗之手,這不怎麼光采。

“你一點準頭都沒有。”衛天頤起了過來,在她背後站定,執起她的手,助她一臂之力。飛鏢穩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