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事一件,不過沒有他還真不行。”
快點找到古墜吧,找到就可以交差了,她實在不適合再待在這種五光十色的地方,會折壽的……
冷笑一聲,“哦?”在他的地方,有什麼事是非要雅浦那傢伙出面不可?
“你知道他在哪裡嗎?”一雙充滿渴望的眼神。
她渴盼的樣子惹得他動作僵凝住,嘲諷從嘴角抖出,“你又是如何識得方雅浦?”
“我?”甯甯愣住。
其實她根本沒看過方雅浦,當然連人家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說“識得”是有點勉強。
“回答我。”他沒打算讓她混過。
甯甯頭大了,“哎,這該怎麼說,除非見到他,否則我也很難解釋……”
他古怪地盯著她,盯得她愈說愈語無倫次,加上她的衣衫不整,坐姿不端,這——
驀地,爾雅的叩門聲及時替甯甯解了圍,衛天頤蹙眉,“誰?”
“我。”門外的人答,頗有笑意。
聞言,衛天頤扯了扯嘴角,眯細黑眼瞳,他替桌上的甯甯扣好衣釦,將她抱下桌。
“進來吧。”衛天頤略微揚聲,神態閒散。
一個極俊雅的男子走了進來,他雙腿修長,神采奕奕,一身筆挺的西裝,看起來高貴無比,卻隱隱有著另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你似乎來早了。”話是對來人說的,他的餘光卻定格在甯甯的臉部表情上。
“早來總比遲到好,你說是嗎?”見到室內有其餘人在,方雅浦客氣地頷首微笑,“早安,小姐。”
好高雅俊美的人呀!甯甯受寵若驚,“早……早……”眼前的兩名男子同樣出色,不分軒輊。
一抹啼笑皆非的意味漸漸在衛天頤眼瞳中形成,他盯著對方雅浦外形乍然驚豔的甯甯,“你沒有話要說?”她要找的人就在她對面。
“哦,我——我——”人家在下逐客令嘍,甯甯慌忙拎起水桶開溜,“我該出去了。”真丟臉呀,一個美男子就把她給迷暈了,更何況是在衛天頤面前?
“再見。”方雅浦彬彬有禮地追加一句。
“再見!”甯甯慌忙中回了句,她不敢再多看衛天頤一眼,很快地跑出了偌大的書房。
“很可愛的女生。”方雅浦微笑,眼光還盯著甯甯離去的門板。
衛天頤掃了方雅浦一眼,“你不知道她是誰?”
而甯甯先前已清楚地傳達了一個訊息——她在找方雅浦,並且非方雅浦不可。然當事人顯然不知道。
“哦?我該知道她是誰嗎?”方雅浦的興趣來了,而且是高度興趣,“你的新歡?桑卡嘉失寵了?”
他一直就覺得桑卡嘉不適合黑子,他太冷酷、漠然,她則太善妒、熱情,這樣的組合註定有人要傷心。
“今天的重點好像不是兒女私情。”衛天頤哼了哼。
他不否認剛才那個問題仍盤桓不去,有什麼事是雅浦這小子辦得到,而他辦不到的?
“這確實比兒女私情棘手多了。”方雅浦由提包裡拿出一份資料,“這是最近一個月內,十方烈焰分別受到的狙擊清形。”
衛天頤翻了翻,撇唇,“看來永受到的關愛最多。”
在埃及的辜水奇在一個月內已經連續受到超過二十次的襲擊,對方下手很重,似乎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可能是因為義父和奏兒都與他在一起的緣故。”方雅浦微微一笑,“那幫人一定以為第一份製造武器的資料藏在義父身邊,所以這麼急著對水下手。”
“不成大業。”他那股冷傲狂妄更深了,眼中嚴苛驟生,“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試圖自斷生路。”
把玩著桌上紙鎮,方雅浦閒適而自得地笑了,
“喂,你和潛,一個冷硬,一個火爆,明明就都很關心義父的安危,卻都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義父若被動了,你們——”
“不會有那一天。”
口氣硬得很。
聞言,方雅浦眼睛一亮,立即拿出行動電話,撥了幾個號碼,“潛嗎?是我,他說了,沒錯,一模一樣,嗯,再聯絡,別忘了我的賭金。
方雅浦很快地結束通話,衛無顧則雙眉棋揚,不置可否地盯著他,這小子在搞什麼鬼?
“沒什麼,只是和潛打了個賭。”方雅浦的爾雅微笑看起來很高貴,但也很欠揍,“你知道的,你那句‘不會有那麼一天’——”地聳了聳肩。
衛天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