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血彌塵只是後悔帶白蒼東來參加宴會,真的丟盡了他的臉面。
白蒼東卻是一無所覺,眾人不再理他,他也懶的說什麼,自顧自的坐在那裡喝茶。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凡事皆有一個度,劍法之道也是如此,無論是進攻型的劍法還是防守型的劍法,都不能走極端,應該攻中有守,守中有攻,這才是上乘劍法之道。”剛才出聲嘲笑白蒼東的連山真人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坐在那裡昏昏欲睡的白蒼東,冷笑著補了一句:“不過還是需要有主有賓,方能有所成就,若是像某位真人一樣,連守勢和攻勢都分不清的話,那劍法也就不需要再練了,練了也是白練,不如省下時間回去睡覺。”
眾人頓時一陣鬨堂大笑,對於連山真人的這番話卻是都十分的認同。
“你說的某位真人,不會是指我吧?”白蒼東本來懶的和連山真計較,卻不想這貨又拿他出來說事,心中頓時有些冒火。
他本來就只是被逼無奈才和血彌塵簽訂了契約,幫著血彌塵做事,而今天的論劍又不在契約範圍之內,他自己的劍道修為又確實只是一般,所以才想要低調行事,混過了今天就算了,卻沒有想到這真人一點也不識趣,還真的把他當成傻子了。
“我是在說連攻勢和守勢都分不清楚的人,你分的清楚嗎?”連山真人輕蔑地看著白蒼東嘲笑道。
“分不清楚又如何?攻守和守勢有必要分清楚嗎?”白蒼東冷漠地看著連山真人反問道。
連山真人鄙夷的笑了笑:“對你來說確實沒什麼必要分清楚,反正無論守勢還是攻勢,都和你沒什麼關係,我只是很想知道,似你這般連劍法都不懂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