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讓您來有什麼事嗎?”女孩子依然那般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完全沒有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有的天真和活潑。
“你家裡的大人呢?”白蒼東沒有回答呂千情,他與赤龍絕對算不上朋友,而且不止不是朋友,還是有天大仇的敵人。
白蒼東雖然來了這裡,可是不代表他會做什麼,只是來看看。
“請先生恕罪,父親臥病在床,沒有辦法來見先生您。”呂千情連忙說道。
“帶我去見見他。”白蒼東說道。
呂千情臉上頓時露出為難之色,白蒼東輕聲說道:“我有些事情必須要問你家大人才行,你還只是一個孩子,回答不了我的問題。”
“千情可以替父親回答先生所有問題,父親知道的,千情都知道,先生還是問我吧。”小姑娘卻突然固執起來。
“咳咳……千情……讓他進來吧……咳咳……”內屋中傳出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
白蒼東跟著呂千情走進去內屋,看到一個男人掙扎著想要從床上下來,呂千情連忙過去扶住男人,焦急的說道:“父親,你怎麼下來了,快點躺下。”
“以後躺的時間會有很多,但是見這個人,我必須站著。”那男人強自支撐著站起來,殘弱而無光的眼睛盯著白蒼東。
“呂神峭?”白蒼東看著這個斷了一臂,身體也虛弱到了極點,甚至可以說是奄奄一息的男人,不由得微微一怔。
這還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驕傲凌人的呂神峭嗎?那個赤龍的天才孫子?
如果不是白蒼東目光如炬,觀人已經達到入微的境界,幾乎難以辨認出這個鬍子拉碴,才只是中年就已經頭髮灰白的男人,竟然是當初那個不可一視的呂神峭。
“白蒼東,要是你